电视里在讲某个地方的特菜，他正看得专注，白捡忽然开始挠他兜。

    “嘶诶，别别别——嗯？”

    太爷家里的空调效果不是很好，他衣服穿得厚了儿，受到手机震动都得迟两秒，掏来一看，意识就坐直了——

    “龙老师？”

    “白老师，”龙寅川笑着打招呼，“这是在哪儿，听起来很闹。”

    白赫扭往后看，隔断后的台边，亲戚们围在一起打扑克聊天，另一边的沙发上，他妈跟他分别在给太太爷修剪指甲。

    “回我太爷这儿过年了。”

    “你的脚怎么样了？”

    “恢复不少，也没那么疼了，”白赫笑，“这次因祸得福，省事儿了，不用我活。”

    他语气轻快，旁边的孙薇回看了。

    “那就安心休息，别再伤到了。”

    “嗯，知，”白赫顿了，忽然注意到他那边的背景，“龙老师这又是在哪儿。”

    龙寅川笑了，将镜调转对着窗外：“我们在山里过年，爸妈跟朋友打牌去了，我就回房间偷个清净，给你看看，山里雪了。”

    镜一切白赫就发现了，虽然天灰蒙蒙的，但小院里还是能看到明显的落雪，地上也堆了浅浅一层。白赫心有发，只是之前提过一嘴，龙寅川就记在心上了。

    “真不错啊，环境好，意境也好，我看还有梅，香吧？”

    听到龙寅川的轻笑声：“嗯，比较淡。”

    等镜调回来，看着龙寅川的脸，笑着打趣他：“等等，你该不是不会打麻将才待在屋里的吧？”

    龙寅川坦然：“是不太会，没怎么接过。”

    “也对，你在国外应该没这娱乐活动，”白赫忽然好奇，“那你在外面跟别人一起活动都些什么啊？”

    “打打桌球这些吧。”

    “确实像是你会玩儿的，”白赫想象了那样的画面，“不过你现在回来了，有机会还是可以学学，总有用得上的时候，这边儿的人很多都喜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