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龙寅川没注意到刚才的细节，温声问他，“挤吗？”

    时不时聊两句，一站一站路程走得快，还剩两站时，地铁门开了，去了一拨人，也来了几个。一位牵着小孩儿的年轻女士直接坐到了白赫旁边，准确的说，让那个小男孩儿坐在她自己跟白赫中间。

    “嗯，的确很适合，” 龙寅川了，忽然转看他，“一直都觉得，白老师的名字很不错。”

    其实白赫安静的时候气质自然而然就很沉静，可能他自己都没意识到，龙寅川笑着，也不打算说。

    “嗯，以前是语文老师，”注意到龙寅川在看他，白赫一本正经，“别看我啊，我可没遗传到我爸这方面。”

    “很好听。”

    但他也没说什么，拍了拍，看了那边的女士，而那女士全神贯注地刷手机，本没注意这边，倒让他很无奈了。

    正有不舒服，忽然有只手伸过来，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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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吧。”白赫顺着看过去，线上标的名字各有特，有的很文艺，有的也带着的地方特，“好像听我学生说过，她们看过的小说里，还有用这些类似名字给角命名的。”

    “爸妈希望我功名显赫，结果也没混什么名堂。”

    白赫一笑：“是吧。”

    但地铁减速刹车时，坐着的人都会重心倾斜，更别说站着的小孩儿了。那小男孩儿一个没站稳就往白赫这边倒，但双手还扒得很稳，就是一脚踩在了白赫大侧面。

    这位女士一坐就在玩手机，很投，小男孩儿无聊，直接站在座椅上，扒着窗往外看，随着地铁起步晃晃悠悠，还在笑，似乎觉得好玩儿。白赫意识看了，没在意，回继续跟龙寅川说话。

    这玩手机的人听到了，众目睽睽有不好意思，伸手一搂，把小孩抱在怀里，低声训了两句。

    龙寅川应了他一声，视线落在他另一侧，再开声音不大，但很清楚：“这位女士，请照看好孩。”

    龙寅川只见过孙薇，顺势问：“白老师的父亲应该是个读书人吧？”

寅川低声来了句：“这些站的名字都好听的。”

    “龙老师？”

    隔着踩到了一，就算小孩儿重不夸张还是疼的，白赫没吭声，看那小孩儿一要歉的自觉都没有，也不说什么，往龙寅川这边稍稍靠了。

    “嗯。”

    “啊，没有……”他正要说什么，忽然觉得大侧面又有拉扯。回一看，那小男孩儿正在踩他侧面那条短短的装饰链，虽然他是黑的，但看着那只脏兮兮的鞋，白赫觉得血压有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