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刚好舞韵那边商场多。”白赫说着把被往他那边分了。

    蓬松的被沙沙轻响，龙寅川笑：“照你这样，我要不再去装一床被？”

    “不用，这个了折腾什么。”

    两个大男人躺一块儿，就算被跟床一个尺寸，隔远了翻动作还是有局促，尤其两个人都期自己睡，跟人分享同一床被不得不多注意。

    龙寅川想了，忽然说：“你躺过来一。”

    白赫顿了，依言往里挪了，龙寅川也一样，两个人之间的空隙几乎没了。

    “这样应该谁也抢不走被了。”

    白赫嗯了声，跟着打了个哈欠：“我睡相好。”

    “我知。”龙寅川轻轻翻，对着他这边，还顺手压了他们中间的被。

    白赫也想起他们在乡那段日，低低笑了声：“那睡了？”

    “好，开关在你那边。”

    龙寅川给空调定了个时，白赫顺势也伸手关灯。

    “晚安。”

    龙寅川的声音在黑暗中有独特的质，白赫回味了片刻，低声回他：“嗯，晚安。”

    一开始可能想过忽然跟另外一个人睡会不会不习惯，而事实证明，冬天的被窝里多一个发源反而很舒服。舒服的结果就是关掉闹钟后又眯了会儿，然后就睡过了。

    好在没有迟得太夸张，两个人沉默着迅速收拾好自己，白赫在一个快且合规的速度里，时把两个人送到了学校。

    刚好堂在附近，在龙寅川的建议，一起买了吃的才各自去上班。

    办公室的时候秦乐民也在，一见他还玩笑着打招呼：“哟，难得看龙老师拎着早饭来，怎么，睡过了？”

    龙寅川笑：“是啊，还好今天没早课，不然就教学事故了。”

    秦乐民观察了他的表，等他走到对面坐了才笑着问：“心不错啊。”

    “嗯？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