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声音压低了，“有一天全演员甚至几个老师都在，午休的时候，有人往群里转了个帖，是发在学校论坛里的，里面有不少我跟那个人的照片，一看就知我们什么关系的那。”

    “我当时状态很差，正好有一天撞到他们约会，郎才女貌，说说笑笑的，脑一，直接就上去质问，还差儿动手了，”白赫笑了，很慨，“反正闹得很难看，接来的事你也能想到了，压力更大，那段时间似乎全校甚至同地区其他学校都知这回事，男同恋纠缠不休什么的，再添油加醋散播儿别的。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后来我妈杀过来了，我看到她着那些鄙夷的视线跟院方对峙，要保我的学分成绩，要尽量减少对我的影响，那会儿我就开始怕了。”

    这么说就懂了，龙寅川轻声：“威胁你？”

    “那个人怎么说？”

    “他啊，当然是说分手，”白赫端着杯挲，“那时候除了他要和我分手，更让人崩溃的还是其他人的光和看法，那会儿国对同恋的看法更保守，就算有理解的，也是少数，何况那个学院在纪律方面看得很重，一时间好像所有人都在指谈论，院领导还找了我谈话，让我妥善理，否则不会承认我在那边的学分。”

    白赫了一大柠檬，语速快了：“我以为我们会站在一条线上，一开始的确也是这样，直到这个节目开始排了，有一天……”

    龙寅川微微皱眉：“之前你没有收到任何这方面的警告吗？”

    （五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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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赫了：“但好像只是我在承受这些压力，他并不在乎。也是后来我才知，那个女生家里关系比较，他们在一起了，可能承诺了能减少这件事对他的影响吧。”

    “压力很大吧。”

    “没有明确的警告，那个女孩也只是说她需要上节目的机会，并且暗示她喜那个人，让我这个待不了多久就得离开的人收手，不然她会一些撕破脸的事。”

    白赫叹了气，“其实我没想到她能有这些照片的，我们在人前很注意，后来我认真看了其中几张，很可笑，是跟另外两个关系好的人在一起的场合，不是角度还是照片的容，只能是他们俩其中一个，或者一起偷拍的。”

    白赫哽了，忽然皱眉捂了嘴，龙寅川给他递纸巾：“别光喝，你这么喝会恶心的。”

    白赫：“她应该是一直暗恋那个人，但对方跟我在一起之前一直都保持单，也拒绝别的女生，所以她没什么。可能是有一天忽然发现了吧，用这个分别来威胁我们俩。她跟我说的主要还是表演，所以我当时没太大危机，但跟那个人说的肯定是另外的条件。”

    龙寅川皱眉呼了气，这事怎么听都让人气愤又无奈。

个人，也没想到她还真能那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