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之间起来会方便些，少了很多形式场面话，坐就直奔主题。白赫拿电脑，钟齐成给他传了些文件，两个人并排着坐一块讨论。谈间彼此都能觉到对方的专业程度，气氛轻松，效率也。不过编排舞剧这事不可能一次就谈妥，还得看看的效果，结合多表现因素不断调整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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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腼腆一笑，没再说什么，带他上了三楼，停在某间办公室前。

    “啊好，”对方看过来，顺势站起，“白老师是吧，快请。

    对方朝他一笑：“好的，那我带您去，钟老师在等您。”

    “……我找了些学生，把重要的几幕都排了个形，明天午带你去看看，看了效果我们再接着聊后的。”

    这位小姑娘应该是个本科生，看起来青涩又有活力，跟着她在学校里走了一段，看到的都是差不多年纪的学生。白赫跟龙寅川平时主要给研究生上课，本科生见得少，这才恍然觉到差距，那青年人的特殊朝气，谈笑间里飞扬的神采，的确是十八九岁明显的标志。

    她敲了敲门，听到里的回应后才推开：“钟老师，我把白老师带过来了。”

    面前的这栋建筑，同样也被翻修过，看起来漂亮又极富设计，门摆了一串展览板，看起来像是某个活动的宣传。

    白赫回以礼貌的微笑：“谢谢了。”

    这一午他们在很多方面都达成了共识，接来就等钟齐成带他去看一初步的编排效果了。

不确定地走过来打招呼：“您好，请问是白老师吗？”

    说话的间隙小姑娘给他泡了杯茶，放后轻手轻脚地关门离开。

    白赫主动上前跟他握手打招呼，还有意外，微信上看不来，一见真人发现比他想的还要年轻：“你好，我是白赫。”

    顺着他的视线，小姑娘主动解释：“这两天学院有摄影展，用了很多数字技术展示，很多外院的都来看。”

    白赫笑着：“现在的活动形式可丰富多了，你们有福气啊。”

    “应该的。”

    看着看着，白赫不自觉就想到他自己的本科时代，跟着自然又想到了当初在这所学校的日，再平静的心境也多少有复杂。这姑娘也不怎么说话，两个人沉默着坐上校摆渡车，沉默地赶到目的地。

    白赫注意了时间，已经五过了，差不多持续谈了三个小时，停来时两个人都有累：“好，辛苦钟老师了，看得来非常用心，我也会尽全力的。”

    “应该的，不客气。”

    “对，是我。”

    “你好你好，钟齐成，”对方的态度看起来还不错，没什么架，“辛苦白老师大老远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