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大会卡着六才结束，一结束所有的老师都匆匆往外赶，像极了卡着课要去堂吃饭的学生。白赫让龙寅川别开车，说今晚想喝酒，他也很脆地直接打车去目的地。路上有堵，司机师傅问他赶不赶时间，早就有了经验，直接说不着急，让师傅慢慢来。

    c市的夜晚一大特，但凡味不差的各饭店馆几乎都满满当当，龙寅川看着前这一条火锅街，几乎大半的店外面都排着队，服务员的吆喝声隔着老远都能听见，空气里都是各家的火锅味。听说经常吃的人能闻每一家的不同，他倒是还差得远。

    了白赫订的店，找到人的时候看桌中间已经摆上了微微沸腾的锅，翻的红汤里能看见明显的辣椒椒。

    “来啦，”白赫给他到上一杯茶，“我直接了红锅，微辣可以吧？”

    “可以。”自从来了c市区，或者说自从跟白赫在一起，他吃辣的平也有所上升，一顿微辣的火锅完全不在话。

    龙寅川脱掉外，放店家准备的袋里：“你来多久了？”

    “半个小时吧，还好，”白赫将菜单递给他，“你看看还有没有要加的。”

    他俩基本上已经摸透了彼此饮上的偏好，龙寅川快速看了就笑着还回去：“就这些吧。”

    白赫一笑，又看了看菜单，忽然问：“那我先来儿啤酒？”

    “好。”

    服务员收走菜单，顺便送了些开胃小菜。

    看着对面心还不错的白赫，龙寅川问：“这几天忙吧？”

    还没开就先短促地叹了气：“唉，是啊，每天都没闲过，跟效率的人共事虽然很愉快，但也确实累。”

    龙寅川一笑：“这一趟成果丰硕啊。”

    “那可太丰硕了，”白赫剥着生，“还没来得及好好梳理，脑里一堆东西。”

    “不急着跟你们院汇报吧？”

    “还行，让我周去找他谈，没别的要求就能直接选人了。”

    龙寅川将袖起来了，顺便问他：“你们选人有什么标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