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话怎么琢磨起来怪怪的。”

    ……

    白赫噎了，清了清嗓：“那倒没有，咱倍儿，抗造。”

    龙寅川一笑，将另外两个盒拿上手，摇了摇有响动，也很脆地放床柜，等面前就剩一盒一瓶了，再向他摊开双手展示：“这次就不用作弊工了。”

    龙寅川笑着挲他的手腕，合：“一定不辜负白老师的期望。”

    白赫很轻地笑了声，龙寅川已经了解他的习惯了，早上没课很难早起，更何况今晚还有这况。

    龙寅川没镜，视线无遮无拦直直看过来，小片影中仿佛有个开了闸的铁笼，即将放什么来都不得而知：“可以开始了吗？”

    “嘶停停停——”白赫失笑，明明是很正经的话，怎么越听越不正经了，脆转移话题，“明天中午一起吃饭？”

生动，看得龙寅川笑声，也坐上床，没怎么犹豫：“我说过，都可以。”

    “有吗？”龙寅川的语气很是理所当然，“没关系，只要是白老师想要的，我都会尽力满足。”

    龙寅川低低笑了声，跟着床铺窸窣一响。

    话音一落两个人都笑了，龙寅川手一探，在被轻轻拉住了白赫：“那请白老师打个分？”

    白赫一愣，之前的玩笑话又被拿来用，还真思考了会儿，故作严肃：“据实际表现来看，龙老师的平还是很不错的，百分制的话给个九十八分，剩两分防止骄傲不思取了。”

    龙寅川偏看他，神有些戏谑：“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伤到你，刚才可能有没控制好分寸。”

    还是龙寅川先开：“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浴室里的声再度停，白赫呼了气回房间，被折腾得一片狼藉的床铺已经收拾好了，龙寅川靠在他习惯睡的那一侧，见他来就放了手机。

    白赫失笑：“可以，态度很端正，印象分有了。”

    掀开被躺去，两个人很自然地靠近，一开始都没说话，双双平躺着看着天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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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没有啊，很舒服。”

    这个问题也早就想过了，但怎么说呢，就算白赫对自己的力耐力很自信，但跟龙寅川放一起，两个人的个板还是有差距的，他是常年舞蹈练来的清瘦，人家可是健房各械养来的脱衣有。他很想得开，将其中一个盒放床柜里，很豪气地了剩这个：“那今天就看龙老师发挥了。”

    “好，你醒了给我发消息。”

    白赫被他的神撩得发，挑眉一笑，主动伸手搂他：“没有时间限制，考生可以开始作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