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穆听他的画外音，表没有困窘，平静又坦诚：“是，当年的事，我很抱歉，虽然现在说没什么用，但我也求个心安吧。”

    果然，猜对了。

    白赫不想跟他多说这些，了，很痛快：“好啊，我接受，嗐，人嘛，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真要说我那会儿也有得不合适的地方，很多时候欠考虑。”

    “你不用……”

    “不过现在也不用再提了，”白赫打断他，“不瞒你说，其实后来很一段时间我都难的，但现在过得还不错，我啊又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所以无所谓了，过去的都过去了吧。”

    于穆望着他，片刻后了：“谢谢。”

    “客气。”

    从来到现在，大概只有十分钟，但这么对坐着，又仿佛过了很久。不同于真正的老友有说不完的话，话到这里好像也没什么想聊的了。白赫又看了看手机，揣上后直接告别。

    “其实上次来差我在学院简介上看到你了，没想到这回还真碰上了，也好，当初虽然都欠说法，不过现在来看没什么了，”白赫站起来拿上包，“于老师，好好工作，好好生活，继续加油吧。”

    “嗯，你也一样。”

    于穆没跟他一起去，说要再坐会儿。白赫站在茶馆门等了会儿，有儿腰疼，但很快，几分钟后前面停了辆租，龙寅川从上来。他很自然地迎上去聊了两句，见龙寅川往茶馆方向看，就转指了指二楼某个靠窗的地方。

    隔着一条街的距离，楼上的人跟楼外的人匆匆对视了一。

    “走吗？”白赫问他，“饿死了。”

    龙寅川笑着推了镜：“走，白老师辛苦了，请你吃顿好的。”

    “其实我真的没想到能碰到他，也太巧了。”

    龙寅川似笑非笑：“说不定你以为的巧合是早有预谋呢？”

    “预谋？就为了预谋个歉？”白赫失笑，“他的呢。”

    龙寅川把剥好的虾给他：“再见面有什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