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敬一笑：“没事，这不我跟张经理都来了。”

    这一个项目的申请方有四家，除了龙寅川和n大那边是校牵，另外两家都是跟企业合作的咨询公司，在c市也算很不错了。程上要求每一家都得先述标，龙寅川他们刚好到第四个。

    这一上午也算完成了任务，柯院心好，请他们去了家很有格调的餐厅吃饭，一上桌就把龙寅川好好夸了顿。

    “这次真的是辛苦龙老师了，”柯敬举起杯，“今天的述标也很彩，果然能力各方面都优秀啊。”

    决议宣读完毕，几位负责人就先离开了，反正定来了，后续开展工作还会再见。另外两家咨询公司的都客气地向他们祝贺，有两位认识柯敬的还上来近乎。龙寅川应和着聊的时候，注意到n大那边的人直接从后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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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多分钟后，工作人员让他们去。

    中场休息时，龙寅川他们站在会议室外，隔着窗能看到里的几位围在一起讨论，时不时在手中的文件上勾勾画画，看起来应该是在打分。在外面等待的四波人默契地各自守着一小块空地，那两家咨询公司应该彼此熟悉，述标后没那么多忌讳，凑一块儿聊天。而走廊另一侧的龙寅川和n大那波人，距离不远，却谁都没有主动搭话。

    正聊着，几位负责人就陆续来了，坐在中间的人看了时间，朝前面的工作人员说了句什么，会议正式开始。

    等负责人们提过问，一个就是龙寅川。他站起来理了理衣服，随后很是从容地上去，简单自我介绍后，开始播放投影。

    “那就好。”

    四组分差不大，可能是顾及大家的面，特地没有拉大分差，能判结果就够了。龙寅川他们的标书以不到一分的差距领先n大，成功中标。

    两家咨询公司的容中规中矩，没什么问题，但也不算彩，值得关注的只有n大这一组，他们刚好在龙寅川前面。汇报的人是张经理说的那个生面孔，但就算看着像新人，一开也是相当有经验的，详略把握很好，也重突了自的优势，从背影都能觉到几个负责人的满意。

    台上站着刚才坐在中间的领导，看大家都来了，这才用带着音的普通话念决议。开门见山，直接公布分数，不搞什么悬念，语速很快地报完。两家咨询公司的人倒没什么意外的表，龙寅川这边也很平静，倒是n大那边的几位，脸有微妙的难看。

    张经理坐在他边，小声问他不张，龙寅川摇，的确没什么张的觉，说到底，他并没有将这个项目视为特别重要与自己系尤其重的东西，对他来说这跟普通的教学任务一样，是院分派的活，他已经尽力，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