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谢谢老师。”

    “应该的。”

    龙寅川没有过这带自己硕士的经验，凭着记忆里跟自己导师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聊些话题，老家哪里，本科学习，是否安顿好之类的。柳歌自己说得不多，基本上问什么答什么，看着老实又听话。

    聊了大概半个小时龙寅川就让她离开了。

    门一关，秦乐民就带着笑开：“可以啊龙老师，这姑娘估计觉得自己走大运了，选了这么个好老师。”

    龙寅川失笑：“你知她最开始选的谁吗？”

    “啊？”

    “鞍成，教授。”

    “嘶……”秦乐民了气，表有为难，片刻后叹了气，“那些教授每年联系他们的学生都多，没被选上也正常。”

    “我看她没什么遗憾的样。”

    “嗐，那句话怎么说的，来都来了，定都定了，就算有遗憾，跟着你，我估摸着之后也会觉得都是最好的安排。”

    龙寅川一笑：“那我可得努努力别让人失望了。”

    “啧啧，”秦乐民真心实意慨，“本院有龙老师这样的硕导，学生们的福气啊。”

    “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