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歌约的地方在教学楼的公共区域，学期末了，人不多，龙寅川跟她言简意赅地聊了会儿就放她走了，叮嘱她路上小心，回去也定时跟他汇报度。

龙寅川有没有收到同样的消息。

    外面温度的，龙寅川没多想就快步回了学院。

    他不是大学时代的白赫了，同样的事再次发生，他不会跟上次一样惊慌失措，跟龙寅川在一起就得有心理准备，这就是龙寅川所谓的“要承担的风险”，但事来得太突然，就像好好走在街上被迎面打了一拳。他这就是睡醒突然发现自己被柜了，人还懵得很。

    龙寅川抬看向对面的人：“可以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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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的时候觉得哪里不对，在房里走了两个来回才注意到自己还是穿的睡衣，只不过是脱来又翻了个面儿穿回去了。

    “……忙完了？一起吃饭去？我学生说后门外开了家不错的小馆，味很好。”

    “可以，谢谢秦老师了。”

    “行。”

    “啊？不能换换？”

    “没这么夸张，她也是家里有事，”龙寅川朝他一笑，“改天吧，改天我请客。”

    “没问题，诶，要不帮你外卖？这么我一个人也不想去吃，外卖得了，给你也一份？”

    一般来说，外卖会放在校门，龙寅川绕过去取了，回学院的路上刚好撞到几个班的女老师。虽然平时不怎么来往，但好歹打过照面认识，龙寅川很自然地朝她们笑着。之前她们也都会示意，但今天看过去，龙寅川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秦乐民慨：“你真的，传开了一届选你的学生得多少啊，模范导师，负责又人。”

    午饭的外面很安静，推开办公室的门，秦乐民还在里面，端端正正坐在椅上看手机。

    还没说完电脑上就弹新的消息，龙寅川开看了，轻轻叹了气：“怕是不行了，学生这个找我开会。”

    “客气。”

    半个小时，离开教学楼刚好看秦乐民发消息，说外卖到了，让他顺路的话去拿一。

    “嗯，就我常吃的那家炒饭怎么样？”

    客厅里白捡在猫爬架上睡觉，白赫第一次觉得屋里太静，小呼噜的声音这么明显，他自己的心也是。迫自己坐来，找到童雨霖说的表白墙，但的确被删得净净，又去学校的微博和论坛看了看，这些地方倒是有些讨论。他没敢去细看，略扫了，有的发言跟想象中一样，跟记忆里也相似。

    “她明天要回家，今天跟我请了假，我让她找个时间，回家前聊一聊，回去也别松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