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赫呼了气，忽然转看他：“你这心理素质真不错啊。”

    龙寅川一笑：“我如果慌了你就得更张吧。”

    “嗯。”

    话断在这里没说去，龙寅川安抚地着他手指：“没事，都会解决的。”

    “晚安。”

    嘴上说得轻松，但心里到底挂念着这件事，睡了会儿又转醒。恍惚间往边探手，却摸了个空。人清醒了，开了夜灯坐起来，白赫果然不在。

    “好，晚安。”

    虽然了晚安，但两个人谁都没立刻睡着，黑暗中两个人的呼一起一伏，过了很久才慢慢平缓来。

    龙寅川看了他一会儿，又折回卧室。

    “那肯定的。”

    “有儿。”

应对了吗？”

    “你还没去啊？”

    他动作很轻，开卧室门都没有声音，而客厅里的一光线却让他停了脚步。白赫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了杯，杯是满的，而白赫抱着猫，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白捡绒绒的肚，看着是在发呆。

    “所以我得稳住啊，”龙寅川温和，“小赫，这是我们必须要经历的，早一比晚一好，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赫很轻地笑了声。

    白赫睡醒时已经是早上九了，匆匆穿上衣服拉开门，发现龙寅川正把早饭端来。

    “那我关灯了，早休息吧。”

    一如既往洗了碗，背上包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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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底线？”

    龙寅川顿了说：“院刚给我发消息，也让我明天空去见他。”

    白赫无奈勾了勾嘴角：“能有什么应对的，在底线之上随机应变吧。”

    “嗯，先看看领导的态度。”

    白赫叹了气，盯着屋的吊灯：“木已成舟，咱俩是事实。”

    看龙寅川不不慢地摆碗筷，浮躁的心居然慢慢平静来：“龙老师也学会迟到了。”

    “不急，先吃饭，我们一起去。”

    龙寅川把空调温度调了，收回手去拉他：“达成共识。”

    见他打了个哈欠，龙寅川问：“困了？”

    白赫心里不痛快的地方又翻动了：“唉，该知早晚都要知。”

    白赫笑了两声，两个人谁都没提今天要面对的事。

    错过早峰后一路畅通无阻，从学校大门开去，路过往常停车的车库时，龙寅川忽然说：“今天把车停我们学院旁边吧，离你那儿也近。”

    龙寅川理所应当：“偶尔为之，无伤大雅。”

    “啧，什么事儿啊，”白赫莫名有烦躁，“都21世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