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时间，才十过。白赫无声呼了气，回了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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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楼梯，正巧手机震了，一看是龙寅川发来的消息，说他已经在车库等着了，问白赫要不要去吃饭。

    学期末的好就是课程都结束，作为老师时间自由，没有人找就可以自己安排。龙寅川和白赫很默契地在接来两天都没去学校，每天开车去逛逛，去郊区凉快的地方走一走，直到周四才通知他们去学校谈话。

    好在那间平时就没什么人久待的办公室这会儿也没人，白赫走到自己的桌前，看着桌面上一层灰叹了气。他不常来工位，上一次来也只是拿了东西就走。拉开柜，打了两个嚏才着鼻翻找，在柜里面的角落找到两本书，拍了拍灰又合上。回打量了会儿这间有的办公室，墙上挂钟有瑕疵，还是他有一次给别的老师扔剐的。

    柯敬了，自顾自接通了电话。

    白赫一一打了招呼，而他一坐，对面几束视线投过来，他忽然觉得不太舒服。

    白赫不是第一次学院的会议室，但一去几个端坐的人对着他还是一遭。

    白赫这边的况不太一样，院跟他聊了半个多小时才让他离开，主要谈的容也是告诉他后面会有其他人来找他了解况，让他想好该怎么应对。颜仲平全程都没说什么指向很的话，态度很模糊，反倒让白赫有无奈，他都好破罐破摔的准备了，谁成想一拳打到棉上。

    而在周三晚上，龙寅川收到了肖方圆的消息，肖方圆效率很，把龙寅川猜测的，想知的一些况查了个七七八八。或者说，正是因为跟龙寅川预想的大差不差，所以才能这么快。

    勾了勾嘴角，胳膊夹着书就离开了。

    本来以为院会拉着他多谈会儿，这才不到十分钟就聊完了。龙寅川回到办公室，坐了会儿后还是开了电脑工作，开学校的工作文件夹，浏览自己本学期的活儿还有多少没收尾。

    “白老师来了，坐吧，”颜仲平坐在侧面，向他简单介绍了，“这位是德育的方主任，还有信息化理的杨老师。”

    楼是走的楼梯，路过自己那间办公室所在楼层的时候，鬼使神差愣住了，也不知怎么想的，本来打算尽量避开同事，却忽然拐了个弯过去。

站起，依旧没有多说什么：“好，您忙，我先走了。”

    这一晚龙寅川跟白赫聊了很久，大概清楚了事经过，但他们没有详谈第二天各自要怎么应对上面的谈话。太熟悉彼此的事方式，不到尽善尽，那就问心无愧。

    转前龙寅川又补了句：“这几天我暂时就先不来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