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聪明人，肖方圆指的什么白赫很清楚：“关于你们的过去？”

    肖方圆看着他俩：“没那么简单吧，学校对这些看得还是比较重。”

    就算没有，也会走得很远，白赫这么想，但开还是客气的：“借肖老师吉言了。”

    白赫回看他，想起了周英跟他说过的。

    “我不知他怎么跟你说的，那会儿我跟他在一起，是不错，不过时间了，我就觉得他这个人太……疏离了，对很多事，对人都是。”

    龙寅川正在给白赫倒，平静：“罚酒三杯。”

    肖方圆笑了两声：“白老师，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他跟你在一起，变化大的。”

    白赫了：“面上的罚不严重，但上的意思要我们声明，否认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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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去，谌耘坐了半分钟后说自己要去洗手间也去了，包厢里就只留白赫跟肖方圆。

    “那会儿我也是年轻，想要更烈的，又心气傲，受不了他不温不火的态度提了分手，”肖方圆看起来没有任何别的绪，只是单纯地叙述事实，“现在想来，我还伤人的。”

    这还是他们一回独，倒没什么尴尬的气氛，肖方圆关心了两句他们的况后自然而然叹：“经历这一次，你们应该会走得更远。”

    龙寅川低声跟白赫说了句就跟着服务员去了。

    白赫笑着摇了摇：“别这么说，他对你评价很的，何况都过去这么久了，再论功过是非也没有意义。”

    “对。”

    肖方圆带着笑一直看他，白赫看他的意思，失笑：“不是，肖老师，我好歹也这个岁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谁没个过去了，反正……事实已成。”

    肖方圆的视线挪到龙寅川脸上，勾起嘴角：“要这么吗？”

    谌耘在一边儿听明白了，很是关心：“照这么说，你俩不会是要槽吧？”

    肖方圆看他这样，忽然来了兴趣，笑：“他跟你说过吗？”

    “是啊。”

    谌耘还打算说什么，服务员敲门来：“您好，您的分菜品需要亲自挑选原材料，麻烦跟我去选一吧。”

    龙寅川没否认，也没承认：“先放个假。”

    “是吗？”

    谌耘愣了愣，语气有复杂：“你这才工作多久啊，就打算放假了？”

    龙寅川轻笑了声：“事实已成，怎么否认都会有痕迹，没必要。”

    “提过，之前我跟学生聚餐碰到你们那次，回去后他就跟我说了。”

    还神奇的，他居然跟龙寅川的前任平心静气坐一块儿讨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