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连这都记得？

    乔落苏睛瞬间红了。

    乔落苏怔怔地，眶发，嗓音也带着哽意：“小时候？”

    陈嘉遇抬手轻轻捋着她颊边的发，喃喃低语：“我当时还想着，这小姑娘怎么能那么。”

    宿舍是给支教老师准备的，本地老师晚上都回家，那些人一走，整栋楼都显得空空旷旷，走个路都有回音。

    “你别——”

    七岁啊，七岁她还什么都不懂，看老师《恨歌》，也丝毫不能意会李隆基和杨玉环之间的。

    “嗯？”

    楼有人在说话，应该是昨晚去蹦迪的那帮人，打着哈欠纷纷嚷着要回去补觉。

    乔落苏抱着松的被翻了个，睁开，并没有陈嘉遇的影。

    一看手机，都九多了，他也该走了。

    陈嘉遇洗完澡来挨着她坐，接过她手里的辫：“我来。”

    “陈嘉遇……”

    她了鼻：“我以为你没来……”

    “怎么会。”陈嘉遇哑声说着，亲在她颈侧，“我看到了，你舞很，和小时候一样。”

    看着镜里的自己，乔落苏也觉得比昨天更了。

方来支教的, 一年多了, 对铜州比她熟悉, “夜黑风, 去古城的酒吧蹦迪可嘞。明天学生放半天假，咱正好去嗨一嗨。”

    中不足的是脖颈上那些斑斑，“狗”咬过的痕迹。

    “试试。”他扯了扯发上的小，“先把这个来？”

    凌晨两，浴室里气蒸腾，乔落苏穿着浴袍盘坐在沙发上，愁眉苦脸地拆她的发。

    “嗯，你忘了吗？”男人用力呼着她发里的香气，“那天在福利院，你了一首《桃夭》。”

    发髻散了，像个女鬼，三辫也被折腾得七八糟。

    “好吧。”对方也不求。

    然而并没有传来手机落地的声音。

    他像是忍了太久，不能再忍，屋便用脚踢上门，抱着她走向卧室。

    可此刻的她不仅没困意，反而神清气。

    “问完了？”陈嘉遇不再给她准备的时间，“问完该我了。”

    乔落苏狐疑地转：“你会吗？”

    “我在。”

    陈嘉遇怎么可能七岁就对她有非分之想？

    后来她抱着抱枕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时发已经被梳整齐，而她也躺在床上，还换了新的床单和被，有晒过光的气味。

    “嗯。”

    “……不是最好。”

    乔落苏羞愤地瞪了他一，一秒，便忍不住咬，指甲抓住他肩膀。

    手机被人稳稳地接住，而她也被一团火焰般的怀抱锁住。

    最后除了她, 支教的老师全都去了。

    陈嘉遇拆得比她自己还认真，怕疼她，对每发都如履薄冰。

    “知。”男人温温地看了她一，手里动作很细致，“放心，不会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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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条小辫，发髻上的半盒一字夹，足足拆了两个多小时。

    乔落苏想起昨晚激烈的战况，觉得自己也该补个觉。

    “陈嘉遇……”

    乔落苏闻着熟悉的味，借着月光看清那双睛，幽暗邃，又燃着火苗。

    “……我就不去了, 我对蹦迪不兴趣。”乔落苏勉笑了笑, “你们玩得开心啊。”

    “老公……”

    以前听人说的滋，乔落苏觉得很扯，但自己亲验过才不得不承认，和相的人亲密接，就是会有这神奇的改变。

    “没有。”他笑了笑，吻她，“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听见走廊关灯的同时，她也被翻了个，男人炙而蛮横的吻瞬间压来。

    她不停叫他，他也不厌其烦地回应。

    好像世界都亮了，万事万都了。

    乔落苏咬了一他的，继而自己也觉得好笑。

    乔落苏有害怕，好不容易才吊着一颗心到房间门，正打算开个音乐给自己壮壮胆，忽然一阵脚步声靠近，吓得她手一抖，手机也掉了。

    乔落苏佯怒他腰：“七岁就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