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茗顿了，又说一遍：“她太认真了。”

    因为思维被他们带偏，执着于向一群本不在乎真相的人证明自己，最终选择了最可怕的方式。

    想到某个后果，宋疏心提起来，试探问：“那她……”

    “还活着，只是打击太大，状态很不好。”张佳茗很快转而，“我这几年一直在搜集证据，寻找能一击毙命的机会，你这一次是最合适的，很适合……复仇。”

    她声音再次停止，听筒中传来一遍又一遍压抑的呼，重新响起的嗓音里终于现激动与悲伤织的颤抖。

    “你看见评论了吗？”

    “我……”她声音颤得严重，“我终于让他们相信了，相信她的清白，那些都是污蔑！是恶人作祟！我帮她到了！”

    宋疏抿。

    张佳茗又何尝不是个认真的人呢？

    只是说到最后，她却留一句迷茫的话：“……可他们会后悔吗？”

    那些造谣者，那些传谣者，那些随便相信、肆意辱骂者，那些她到利刃上、到浴缸底的凶手。

    这些人会反省自责、改过自新吗？

    还是陷新一的辱骂？

    千人千面，这个问题的答案有很多，但如果执着于其中的比例，答案是可想而知的悲观。

    宋疏垂眸思索，片刻后抬起。他举着手机，语气定：“张，我们只活我们自己，现实和未来是属于我们的，别人不是。我们大家一起往前走吧。”

    电话那沉默了很久，响起一声轻笑，挂断了。

    禁网好几天，一朝解禁，央酒趴在床上刷得快，难得被打扰宋疏。看见青年将耳边的手机缓缓放，叹一气，关心问：“怎么了？”

    宋疏缓缓摇。

    他垂眸动手机，看着停留的页面上的争执与换了矛的辱骂，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屏幕熄黑。

    宋疏着它，忽然喃喃：“我开书店，是为了方便大家买书，服务居民，让大家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