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舞穿短裙，有伤风化。”

    “在家练琴，扰民。”

    “和七八个老都去吃过饭，谁知他们去哪儿鬼混了？”

    陶楂被她们扯来扯去，听了半天，心里有些烦，虽然他不喜陶桐桐，有时候还希望陶桐桐不是自己就好了。但陶桐桐不是什么好人，他自己也不是。

    在好的外人和坏的自己人之间，陶楂果断选择了坏的自己人，他站定，从老太太们的包围圈中退了来，不确定：“广场舞规定不允许穿短裙吗？”

    他表太无辜，老太太们以为他是真的在疑惑，纷纷掰着手指和他细说了起来。

    陶楂却懒得听了，他又不贱，一定要听完别人说自家人坏话。

    “我的事，你们找业或者找居委会投诉吧，我作为孙辈，怎么好去她老人家嘛……”他语气为难，再说去，她们就真的像是在为难她了，只得放他走。

    他后，陶桐桐不知何时开了门，已经站在门许久。

    …

    陶楂回家后将向莹的药熬上后才回房间写作业。

    张小橘和张小柚放学早，一边哼着歌一边跑过去。张小橘过去之后又退了回来，她左看看右看看，跑陶家院，直接就把脑袋从陶楂房间的窗伸了来。

    “喳喳，我前两天让你给林寐的，他要了吗？”张小橘急切地问。

    陶楂手指抵着张小橘的额往外推，“要了。”

    “那他就是喜我咯？”张小橘又把脑袋伸来。

    陶楂接着推，“不知。”

    “你怎么不懂呢？如果不是喜的话，那他本就不会收我的东西，他吃了我的，就是喜我。”张小橘很老成地对陶楂说，“一看你就没谈过恋。”

    陶楂被张小橘极富优越的语气刺激到，问她：“你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