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楂不知该用什么表面对萧余，他看向别，“早上好，你有什么事吗？”

    他这模样，让萧余看起来就是冷漠，萧余跟陶楂保持了一段距离，他呼一气，“昨天晚上的事，我不是故意的，我对叔叔没有恶意，对你更是没有。”

    “那又怎样？”

    “什么？”

    车棚里只有几个一的蹲在不远啃面包，除了他们便没有别人，陶楂收回视线，他看着萧余，压心底的戾气和酸涩，“我本来就不喜你，你怎么看怎么想我也不关心，我只是讨厌你。”

    陶楂对林寐都没有说过这句话。

    因为还没有机会。

    萧余怔愣和悲伤的表充分说明了这句话的杀伤力，陶楂很满意，以后林寐要是也这样，他就对林寐说同样的话。

    “让让。”陶楂轻轻推开萧余。

    萧余没来得及抓住他。

    他睛涩得发疼，直想掉泪，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

    “你昨天玩得开心吗？”一教室，宁鑫就地问。

    陶楂把书包课桌里，趴在桌上，“我好困。”

    “你昨天嘛啦，我看见黑圈了哦。”宁鑫双手指着陶楂的眶。

    陶楂睁看了他一会儿，又闭上睛。

    心不好的时候，他看宁鑫都变得不顺起来，说话总是“了哦”“了啦”听起来像撒一样，“你说话习惯能不能改一，你这本就当不了上面的！”

    宁鑫的表石化在了脸上，“你……你怎么平白无故伤我的心呢？”

    陶楂这个早上一伤了两个人的心，如果林寐也有被伤到的话，那就是三个。

    快上课时，陶楂拍了拍宁鑫，“对不起，我不该说你说话习惯不好。”

    宁鑫眨着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