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啊。陶楂在心里小声回答。但李暄看起来状态不太好，他比自己上次见到时要瘦，脸也白了几分，显得不健康。可他看起来却开心的。

    “音乐。”李暄这次回答得很快，他偏着，笑的时候一边的酒窝，“我喜音乐。”

    陶楂尴尬地站起来，“李暄哥哥…好巧…”

    陶楂问：“那你喜的事是什么？”

    陶楂恍然，“难怪你妈发那么大的脾气。”

    他把新旧六个练习本小心地放在了林寐的家门，左看看右看看，没想到正好碰见李暄拎着袋站在后的路上。

    陶楂胡说：“作业，但林寐还没回家，我就放在这里，李暄哥哥你去买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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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李暄是个好人，陶楂才会关心他，也不全是因为好奇心。

    “没有照她的想法活，不论我什么，她都会发脾气，”李暄忍不住了陶楂的脸，“听从别人的想法活着，是一件很累的事。”

    陶楂摇摇，坦诚：“我还没有什么想法，我暂时只想考最好的大学。”

    回答后，他看了看四周，好奇心促使着他走到李暄跟前，他小声问，“我听他们说，你退学了……为什么啊，那么好的大学？”

地上纸箱里找三个新的，跟着旧的码在一起，写了一张纸条放在最上面。

    音乐？陶楂从未接过，他谨慎地发问，避免因为自己的无知而被嘲笑，“什么呢？”

    “为什么？”

    “你呢，你以后想什么？”李暄问陶楂。

    李暄啼笑皆非，“谁会喜学习？”

    少年脸上看不切的八卦之心，李暄不觉得反，他拎着，在旁边坛台上懒懒地坐了来，“我只是觉得，人生短短几十年，我应该我想我喜的事。”

    李暄目光从屋的暮云层收回来，“我现在跟着一个地乐队，我是主唱。”

    陶楂一雾，这能有为什么？可他心里却无端地冒了一个答案，是因为想变得比林寐厉害，所以他才想考最好的大学。

    “……”

    李暄偏着，“你这是？”

    见陶楂还懵懂着，李暄接着：“不过你爸妈很开明，不论你什么，他们应该都会支持你。喳喳，你很幸运，我很羡慕你。”

    鹦鹉巷打招呼的常用语现了，陶楂都听厌了。他，“吃了吃了。”

    “称了，”李暄没有起疑，“你吃饭了吗？”

    幸运？羡慕？

    “你不喜学习吗？”陶楂膝盖痛，他不太方便坐，站在李暄边，两人同框十分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