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跟林寐说些什么，但一直都是林寐主动，他不知主动该怎么主动，该怎么。

    [林寐：过两天就回，除了礼，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

就应该是你，但林寐当时已经三，就先用了他，今年怎么着也该你了，好好准备吧。”

    陶楂很好钓的，立上钩：为什么是5？

    他低泪朦胧地打字：什么事啊？

    他真的烦透了自己这样，有什么好去瞧的，就算楼也跟自己没关系啊。

    又过去一些时间，陶楂这次都快完半试卷了，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才亮了起来。

    猜到了？

    他不知应该怎么回，犹豫再三时，林寐又发了消息过来：次不用这么麻烦，不好意思打字的话，发个5，我就明白你的意思了。

    [林寐：？]

    陶楂抹了抹睛，尽量不让泪到脸上。他消沉了一整个晚自习，写了一半的发言稿，又写了一试卷。

    气吁吁推开楼的门，在楼转了一圈，确定没人后，陶楂才心安，才真正离开学校。

    ！

    [林寐：见面说。]

    陶楂记得清楚往日每一或或浅的伤痕，到现在都能摸到它们留的瘢痕。

    手指最后停在聊天框。

    他没等到林寐新的消息，摸手机，把林寐的朋友圈刷了一遍。

    [林寐：你用的九键输法，5在中间，不是左手还是左手拿手机，5都是最顺手的。]

    [林寐：我也好想你。]

    这是怎么猜到的？

    他神思恍惚了一瞬，想起自己那时候偷听到育老师决定后的失态和崩溃，他甚至希望林寐直接死了算了。

    现九月底，不冷不，陶楂看看旁边趴着睡觉的宁鑫，摸了摸自己的脸。

    陶楂发觉自己已经馅了，他回复了一句“好吧”。

    他又问：什么意思？

    陶楂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林寐，他总是因为七八糟的缘故去讨厌喜的人。

    [陶楂：。]

    陶楂别别扭扭的，在草稿本上打一题的公式，才佯装“啊真累看一手机吧”的模样去把手机拿到了手里。

    [林寐：还没课？]

    [陶楂：上，我把手上这试卷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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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走到了校门，陶楂脚尖一转，背着书包又朝教学楼跑去。

    了两题，林寐才回：？

    ？

    [陶楂：9496。]

    今天，陶楂又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走到那天碰到凡锐的地方，他脚步一顿，意识朝楼的方向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