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陶楂不言语，林寐薄白的耷拉来，“我喜健康漂亮的手指。”

    陶楂脸白了白，把双手背到后。

    “但我要跟你歉，是我太坏了，”林寐凑近了陶楂，他抚掉陶楂还挂着的泪珠，“我不是好人，我不理你，因为我想让你痛，让你会一个人孤立无援的滋味，让你知你没有我不行。让你知在这个世界上，就算你有更好的选择你也只能在我边。让你明白，没有我的未来，不算未来。”

    陶楂噎了声，被吓得又打了一个嗝。

    “害怕了吗？”林寐快贴上了陶楂的，他浑都是凉的，连的温度都比陶楂的凉几分，他徐徐，“我没想吓你的，但是在看见你桌上裁纸刀的时候，我改变了主意。我不凶，你不会听话的。”

    男生手臂伸到了陶楂的脑后，柔漆黑的发丝穿过林寐的手指，林寐：“这么，也不剪？”

    “向姨给我打电话说，说你生病了，我请假过来的，”林寐手指沿着陶楂的背去，握到了陶楂藏在背后的手腕，拽来一只，“在等你睡醒的这几个小时里，我一直在想，我比你大一岁，一届。这不代表我拥有比你更多的资源和阅历，这只代表着我吃过的苦，你不用再吃。我走过的路，你跟着走，可以走得更顺利轻松一些。”

    林寐低亲了亲陶楂自己啃得七八糟的指甲，他抬起，目光锁住一脸泪的陶楂，“我在我们中旁边租了一小房，要不要我陪读，你自己选。”

    听见房间里没了动静，向莹才抬手敲门，陶楂意识就把手从林寐手里挣脱，惊惶地看着向莹，他从来没在向莹脸上看见过这么复杂的神，也违和。像不该雨的时候雨了，不该雪的时候雪了。

    向莹请了林寐先去客厅，她来后，掩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