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静刀扫在她脸上，“跟你说了在学校不要化妆。”

    “我跟博主学的素颜妆，看不来的。”

    陈向托着腮：“没关系哒，以后我们在家也可以见。”

    直接略过外甥，赵清静继续：“我希望大家以后不去了哪里，都要保持开心，希望大家能坦然面对所有选择的任何结局，让它们尽发生，而我们尽勇敢。”

    大家都听这是赵清静在向自己告别了，有的同学悄悄掉泪，他们也都知，毕了业，想再见面就难了。

    况且，万一有人死了呢。

    陶楂红着睛听着，肩膀被人撞了撞，宁鑫递过来一张小纸条。

    他把纸条展开，上面写着宁鑫狗爬抓一样的丑字：我们会是一辈的好朋友吧？

    “……”

    陶楂拿了笔，在面写回答：等你回来了，我们再继续朋友。

    纸条递给宁鑫，宁鑫唰唰写着回复：那万一我要是回不来呢？

    陶楂：你的那个贫困生陪读，不是很厉害吗？让他帮你。

    宁鑫：他不太喜我，我看了他的朋友圈，s大啊，a大啊，f大啊还有英法瑞士德国，话说那些语言好复杂，我都不认识，但奖牌证书都特别多。我觉他嫌弃我的。

    陶楂：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可以顺便去看你。

    宁鑫：不要顺便嘛，要特意。

    陶楂：不。

    宁鑫：就要嘛。

    陶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