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路上有堵，到达目的地已经6多了。

    “是。”江淮序大大方方拿警官证双手递给他，“您这光毒辣。”

    “您说的是秦月微吧。”叶莺时接过话茬，“您知他家为什么突然欠这么多钱吗？”

    一位穿着洋气，发带卷的阿姨闻声转过，看见她后笑走来，“张，怎么了？”

    江淮序和叶莺时对视一，而后立即问：“看直播刷礼？她跟您提到她刷了多少钱的礼，喜给哪位男主播刷礼了吗？”

    “她死前那段时间天天窝在家里刷短视频，叫她去公园遛弯也不去，喊她广场舞也不来，就抱着个破手机看人直播。关键是她看也就算了，还给人刷礼，我劝都劝不住！这可好了，她把自己退休工资啊养老金什么的都搭去了！”

    “阿姨，这是光荣里东区吗？请问20号楼怎么走呀？”

    两人没着急过去，找了个停车场停好车，在附近随便吃了才过去。

    “说过，叫什么‘笑看红尘’，至于她刷礼的数额我不清楚，不过肯定不少，不然也不会把房都搭上去了。”陈阿姨停顿了，斟酌，“我今天好像看新闻说那个主播死了？”

    她在旁边的椅上坐，语气里除了惋惜，还有一恨铁不成钢的埋怨。

    傍晚7，最后一缕余晖散尽，暮渐沉，两旁的路灯盏盏亮起。

桌游吧那边儿凑闹，指挥着江淮序一路开到了潘家园。

    秋时节，天黑得越来越早。

    正好一曲舞蹈结束，方才闹舞的人儿三三两两往周围走，想找地儿休息休息。

    叶莺时探张望一番，拽着江淮序来到背的健材前，笑眯眯地同旁边的阿姨打招呼。

    “还能为什么，欠钱太多了还不上，一时想不开自杀了呗。”阿姨瘪瘪嘴，语气里充满了对这行为的不赞同，“她一走了之，可怜了她那个闺女哦，妈妈没了，房也被银行收了，以后这日不好过呦！”

    江淮序不卑不亢：“我们想了解一，她为什么会自杀。”

    提起以前的老熟人，陈阿姨脸上的笑容淡了去，“哎，还不是因为她迷上了刷短视频。”

    阿姨还未回答，旁边的大爷上打量了她一，语气肯定：“你们两个是警察吧？”

    阿姨忍不住笑：“老赵他啊经常报警，跟警察打多了，一就能看谁是警察。”

    伴着月，借着路灯，叶莺时和江淮序步行走到秦月微家所在的小区中。

    “这两位都是向分局的警察同志，他们来打听秦华的事。”张阿姨扶着叶莺时的后背轻轻往前一推，“你跟老秦比较熟，你和警察同志说说呗？”

    “三单元502住的是秦华吧？她人都没了，还有啥要查的？”

    赵大爷起老镜，借着手机的灯光仔细检查了两张警官证。

    这会儿已经有不少刚吃完晚饭的大爷大妈们来溜达，中央广场上也奏起喜庆的音乐。

    阿姨摇摇，“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叶莺时也跟着从上衣袋中掏警官证。

    叶莺时礼貌地问：“陈阿姨，我们想了解一秦阿姨家里为什么突然欠了这么多钱？”

    确认没问题，他才将警官证还给他们。

    “哎对，这儿就是东区。”阿姨指着南边儿，“看见南面儿那排楼了吗？你往那边儿走就能看见20号楼。”

    阿姨突然神一亮，朝着某个方向用力挥手，“哎，老陈你快过来！”

    “好呢，谢谢阿姨。”叶莺时得到了答案也没走，站在原地继续问，“阿姨，您认识20号楼三单元502室的住吗？”

    赵大爷突然问：“你们是不是怀疑那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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