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董芳莲。

    “可能吧，可惜死者有三手机，凶手只拿走了其中两，他最重要的那手机被他藏起来了，又恰好被我们找到了。你猜猜我们找到的是他哪一手机，这手机里有藏着什么容。”

    “跟我有什么关系！”话虽这么说，但董芳莲的表明显有些绷不住了。

    她迅速低不再跟他们对视，神不断闪烁，脸肌不自觉地动了两。

    叶莺时没有给董芳莲太多的反应时间，语速极快：“我们在调查他时，发现他的直播间每次打赏金额都多得夸张，但我们调查他的个人账时却发现他账的资金向和他的收严重不符。原本我还好奇他的这些钱都去哪了，但现在……我想我们已经找到答案了。”

    她顿了，意味：“你烧掉那些账本，也是怕我们发现这个答案吧？”

    董芳莲低着，一言不发。

    叶莺时和顾承平也没继续说话。

    过了好半天，董芳莲蓦地抬，整个人的状态也有了明显的变化。

    她左手拿起床柜上的白开一饮而尽，而后她放纸杯，换了一个坐姿。

    “没错，我烧掉的就是笑看红尘违规洗钱的证据。”

    再次开，董芳莲的语气乎意料的平静。

    “我看到有人在网上直播说笑看红尘死在了车里，你们往挖肯定能查到我上，最后到来万一让我背锅怎么办。我不想坐牢，不想你们查他洗钱的事，我为了自保提前烧掉了账本，站在我的立场上来看这又有什么问题？”

    叶莺时和顾承平都愣了，两人谁也没想到，之前查了半天的洗钱案，董芳莲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主动认了？

    “我明白了。”叶莺时站起，语气没什么温度，“你说这些我们都会去实，一会儿等记录打印来你看一，容无误就签个字，不方便签字个手印也行。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叶莺时从病房来，又叫了两名警员去辅助卢文萱。

    不一会儿，卢文萱拿着董芳莲签过字的记录走来，跑到叶莺时和顾承平面前问：“老大，顾哥，她都开始代了，为什么不乘胜追击继续审她啊？”

    “就目前的况看，我们很难在董芳莲的嘴里问什么来了。”顾承平想了，又谨慎地补充了一句，“除非我们有了新的证据。”

    卢文萱眨了眨，表依旧困惑。

    叶莺时耐着同她解释：“董芳莲这么主动的承认了自己公司的违法问题，很可能是因为她需要保守一个更大的秘密。或者说，她很可能就是笑看红尘案件的重要知人。”

    “啊？”卢文萱瘪瘪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顾承平言简意赅：“拿新的证据。”

    正说着，叶莺时手机振了两，收到一条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