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芳莲神闪烁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江淮序立即追问：“他让你跑去哪里？”

    “我没有！”

    叶莺时挑了眉，倒也没质疑董芳莲的话。

    “我……”董芳莲神千变万化，最终攥拳，睛一闭，不不愿，“我哥在指挥我删除分公司的账目。”

    “我和汪海负责的不一样，我负责的主要是主播们的账目，而汪海负责的都是公司最赚钱的业务……”

圆珠笔，放在董芳莲面前，“你们的海外账写一。”

    “我哥让我跑。他说笑看红尘一死，警方肯定会追查我们，他让我把重要的文件都理一，赶跑。”

    “嗯？那你说说你和你哥都通话都说了什么？”

    董芳莲回答：“房是我哥给我租的，我哥会另外给我钱，供我日常销。”

    江淮序指尖在桌面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继续问董芳莲：“笑看红尘9月28号凌晨2前后死亡，我们查了你的手机，发现你在9月27日晚上11开始跟你哥哥董大明有一条达40多分钟的通话记录，在9月28号凌晨3之后你们还有一条半小时的通话记录，这两通电话中你们都在说什么？”

    叶莺时没有给她糊其词的机会，追问：“说清楚，在哪里删除的，是那些账目？”

    “9月28号凌晨3之后那通电话呢？”

    她别过，左手攥着上的布料，没有说话。

    “董芳莲，我劝你想想清楚再回答我。”叶莺时突然抬声音，“现在是你们公司死了人，而且你还是重要嫌疑人，你敢说你们通话容和死者没关系？”

    董芳莲盯着自己右手的绷带，“最近公司事儿比较多，我又兼职负责公司财务，所以有很多事儿要向我哥汇报。”

    叶莺时眉心一，“你知是哪几家公司么？”

    “不知。”董芳莲摇摇，“昨天的时间太了，我本就没有时间自己对这些往来公司的对公账，所以我也不知他们都是哪些公司。”

    “不明白？我看你明白得很。”江淮序神凉凉，声音没有起伏，“你留给我们的盘和账本都是假的，别不承认，你盘里的那个账本是8月的吧？9月的账本，最后一次修改时间是8月14日，现在明白了吗？”

    她收起纸和笔转放回桌上，而后松弛地靠在桌旁，双臂轻轻环在前，像是随问起：“你挣的工资都是你哥帮你存着，你平时销怎么办？你租的房就不便宜吧。”

    “他早就给我好了假份，就在老家祖屋的书房屉里。他让我早上回祖屋取假份，然后再联系他，他会找人带我去湘江市。”董芳莲叹

    她到即止，没有继续往说。

    “你们公司的财务不是汪海么？怎么你又成了负责财务的了？”

    董芳莲垂眸，声音逐渐降低，“我只记得里面三家公司中有两家在本市，另外一家在云陵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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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好想想。”叶莺时循循善诱，“这些账目是汪海负责的吧？退一万步说，董大海是你亲哥，你替他背锅还算是有意义。但汪海可是跟你非亲非故的……”

    “在他办公室的电脑里。”董芳莲停顿了几秒，颇有些负气，“是什么账目我也不知！虽说公司的账目一直都是我经手的，但是那天他让我删除的账目却是我以前从来没见过，看起来像是和其它几个公司的业务往来。”

    “你哥给你租的房？”叶莺时似笑非笑地望着董芳莲，“他专门给你租一个两卫的房，桶箱里放假账的主意也是他的吧？”

    董芳莲再次沉默。

    董芳莲看看面前的纸笔，又看看叶莺时，咬了咬，为难地说：“我、我不知，保险起见，我哥没告诉我……”

    叶莺时冷笑：“看来我们之前猜的没错，你们早就计划好逃跑，但笑看红尘产生贪念想多捞一笔，你们怕他拖累你，脆联手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