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谨慎到会掩盖地上的血脚印，却没有拿走桌上的玻璃杯。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忘了呢……”叶莺时神放空，不知在想什么，“凶手应该不会当着死者的面掉杯的纹，难他杀完人再去理的？”

    “你们说凶手杀孙亦的动机是什么？”

    “还有一个问题，之前我们猜测杀害死者的是火爆文化层之一，顾队又提到死者很信任凶手，那凶手反而可能不是那几名嫌疑人？毕竟死者保险柜的电脑里既然能存着这么多那几人的把柄，说明她并不信任他们才对。”

    顾承平沉：“死者显然是信任凶手的，他们二人是同一战线……嗯，我的意思是在死者看来，他们二人应该同属一战线。”

    叶莺时手执克杯正打算喝一咖啡，闻言手一顿，偏看向江淮序，“也就是说另外一杯本没留指纹？”

    那杯红酒杯是空的，杯侧有红酒渍，杯外侧没有指纹，杯也没有纹。

    叶莺时又补充一句：“还有，凶手在杀死死者后匆匆忙忙走了，连死者的手机都没有翻找，说明他并不是为了毁灭什么证据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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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所以然来，叶莺时脆换了个思路。

    叶莺时和霍妙负责秦月微，顾承平带着小徒弟负责张平，王淼给了刑侦支队的郭琼华和郝叶。

    “这也有理。”

    叶莺时和霍妙率先来到秦月微所在的二号讯问室。

    江淮序见时间差不多了，叫停了关于孙亦案凶手的讨论，先安排起一会儿对秦月微创办的“复仇者联盟”的预审。

    “上手也无法留指纹吧？”霍妙突发奇想，“难不成凶手来后一直着手？”

    郝叶右手猛地锤了一左手手心：“巧了吗不是，厨房正好少了一把果刀。”

    叶莺时没有说话，落座后把文件扔到桌面上，放松地倚着椅背，从容不迫地同秦月微对视。

    “同一战线……难不成杀害孙亦的凶手和杀害笑看红尘的凶手是一个人？”

    秦月微的耐心已然被耗尽，见叶莺时没有开，忍不住问：“叶警官，你们已经和他们俩聊完了吗？他们说什么了？”

    专案组成员们准备就绪，了各自的讯问室。

    秦月微双手握着，指节泛白，目光在两名叶莺时和霍妙之间来回游移，神中充满了张和不安。

    郝叶意识看向孙亦的电脑，“因为孙亦手上有剩那几人的把柄？”

    贺堰眉锁，“可是他要是一直不摘手也显得很奇怪吧？”

    江淮序嗯了声，抬，“另外，两杯红酒的化验结果已经来了，红酒中并不其他特别的成分。其中有剩余的那一杯有指纹，指纹室行了比对，确认指纹是孙亦的。”

    江淮序带着其他人守在监控室随时支援。

    “应该不会。”江淮序摇摇，“凶手杀完人手上会留血迹。”

    “对，另外一杯不仅没留指纹，连纹都没有留。”江淮序往后翻了一页，大致扫了上面的信息，“刑科所的同事仔细检查了两只红酒杯的杯，确认另一杯杯没有纹。”

提取到了一些残留，据化验结果来看，这应该是衣上的养护油。”

    江淮序把资料放在一旁，淡声：“如果凶手真的是火爆文化层之一，且他们知了孙亦收集的证据，想把她杀了销毁证据，那他们之间应该会有争执，现场也会留相应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