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骗她说我要带她逃跑，约她在别墅里见面。我到了之后，我们先在一楼餐厅坐着聊天，她无意中提到说她觉得芳莲被你们抓了之后很可能会被逃跑路线，所以从斯提油国偷渡去国的方案肯定行不通了。可问题是逃跑路线只有我们几个心人士知，她又是从哪里得知的？”

    江淮序若有所思：“她这句话让你起了杀心？”

    “没错，这意味着董大明说的是真的，肯定是她卖了我们，你们才能这么快抓到芳莲。”齐浩宇说，“所以她喝完红酒后我让她先去二楼书房，我每日更新来抠抠群：幺五二二七五儿吧椅借说我去个洗手间，实际上是偷溜厨房拿了一把果刀藏在了衣里面的袋。”

    ……

    对齐浩宇的预审行了整整两个小时。

    齐浩宇承认了是董大明指使他杀害笑看红尘和他的助理孙亦，也代了作案手法和善后工作。

    从讯问室来，专案组的警员们都激动，凑在江淮序和叶莺时旁叽叽喳喳。

    “总算是抓到了杀人凶手了……”

    “只是抓到杀人凶手而已，幕后指使董大明还在外面飘着呢！我们还有很一段路要走。”

    “齐浩宇刚去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家伙不好对付，我还以为咱们得熬鹰呢！”

    “你说齐浩宇聪明吧，他反侦察能力是真，抓他可费老鼻劲儿了。但你说他傻吧，他也是真的傻，董大明说什么他都信！”

    “关于齐浩宇的杀人动机。”江淮序顿住脚步，眉心微蹙，“我总觉得还是不够充分。”

    叶莺时摸着，有同：“我也觉得。虽说他承认了董大明指使他杀的人……但就他现在代的这些，也不足以支撑着他为董大明这么卖力吧？”

    江淮序：“你告诉他董芳莲都代了，他的表也有些奇怪。”

    贺堰眨了眨，“你们是说齐浩宇还有事瞒着我们？”

    庄泽语倒是见怪不怪，“这也正常，他们这老油条一个比一个，他们会推测咱们掌握的证据，以此判断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哎，反正每次审这嫌疑人都跟挤牙膏似的！”

    郝叶突发奇想：“会不会杀害这两名死者的凶手另有其人？”

    “应该不会吧！”庄泽语说，“他代的作案手法和里面的细节没问题，完全对得上。”

    “老大，江队！”

    警员们正聊着案，顾承平快步走来叫住叶莺时和江淮序。

    顾承平脸不怎么好看，语气发沉：“刚才赵队打电话说天海市发生了一起汽车自燃导致司机死亡的事故。天海市通支队已经确认了死者份了。”

    他一气，一字一顿：“死者是董大明。”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