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洋对着摄像打了个手势，示意监控室里的人把尸的资料信息送来。

    很快，尸和汪海的dna比对报告以及尸和董芳莲的鉴定一并送了过来。

    赵海洋拿气文件放在张小天桌板上，又好心帮他翻开，指着文件上的结果说：“看见了吗，我们先是用尸的dna和董芳莲比对，发现他们之间不存在任何亲缘关系。然后又用尸的dna和汪海比对，结果证明这尸就是汪海的。”

    张小天死死盯着面前的文件，珠都快瞪来了。

    赵海洋还不打算放过张小天，恶似的在他耳边低语，“知董大明怎么的吗？他为了让我们相信尸是汪海的，他在车后备箱放了一个防火证件袋，证件袋里面是他的份证、假|护|照，以及他和他妹妹的银行卡。

    “这还不算完。汪海开的那辆车是他用别人的份证租的，办理租车手续的时候，他故意看了一监控，让摄像准确的拍了他的脸。

    “汪海开的那辆特斯拉odel3的刹车系统被董大明动了手脚，车翻隔离带爆炸起火，他被活活烧死在车里。你的大哥董大明趁逃到了西凉山。

    “明白了吗？无论你们还是他的亲妹妹，都是他随时可以牺牲、随时可以丢弃的棋。”

    赵海洋的话杀伤力太大，张小天的怒气直冲天灵盖。

    他气得浑发抖，握起拳重重地砸向桌板，双腕间的手铐哗哗作响。

    “董大明这个王八不是我大哥！”

    他脸狰狞，五官随着他说话扭来扭去。

    “我就知，我就知！董大明这个老王八骗我们所有人说一起去霖海市逃，说什么逃到斯提油国后会有人蛇接应我们去国。我当时就怀疑他是让我们去当炮灰，自己早就想好从别的地方跑路！可偏偏海哥对他的话信不疑，那个王八说什么海哥都相信！”

    张小天闭上睛，剧烈起伏，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过了足足两分钟，他的绪终于缓和了些，对赵海洋和庄泽语的态度也没有那么排斥了。

    他嗓音有哑，“可以给我烟吗？”

    赵海洋平时不烟，庄泽语偶尔在压力大的时候都会两支。

    不过他几乎不怎么，所以也没有随带烟的习惯。

    “你等一。”庄泽语想起他半个月前在办公室屉里扔了半包烟，赶跑去办公室把烟取了回来，还顺便拿了个打火机。

    张小天一声不吭地从庄泽语手里接过烟和打火机。

    他上烟，猛了两，又被烟呛得剧烈地咳了起来。

    等咳嗽声稍稍缓和来，他才在烟雾中

    低声同庄泽语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