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叶莺时踢掉鞋跑回卧室找一个双肩包，往里面了一衣服和化妆品。

    她仗着五官底好，平时压懒得化妆，最多就是涂个粉底 红，怎么省事儿怎么来。

    但这次要跟着江淮序去胡远清的拍卖会，她自然不能怯，装备得带全了才是。

    装好东西，叶莺时匆匆楼，江淮序的车已经在门等着了。

    叶莺时把东西扔到后座，自己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去。

    等她系好安全带，江淮序才不疾不徐地启动汽车。

    叶莺时拿手机大致扫了新闻，顺问：“你们这些天是不是一直在跟胡远清？怎么样，这家伙脚了吗？”

    这几天刑侦、经侦各忙各的。经侦专心追赃，刑侦顺着线索往挖，两边基本没怎么碰面，也不太清楚对方的度。

    江淮序苦笑，“胡远清这些天太正常了。我们跟他的这几天，他每天就是公司、艺术区和榻酒店三一线，除了这三个地方哪儿也没去。”

    自从孙亦死在那栋别墅之后，胡远清就再也没有住过那里，在国这些天都住在酒店中。

    “过分正常就是反常。”叶莺时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眯起睛说，“孙亦命案的时候我让小鱼调查过他，调查发现他手上签约的几名画家和雕塑家都很喜泡吧，他经常跟着这几人约着一起凑酒局。”

    “嗯，这事儿我也记得。”江淮序说，“事反常必有妖，所以听说他今天午办了一场艺术品拍卖会，我就琢磨着叫着你一起去看看。”

    叶莺时，转而想起刑侦支队的警员忙活儿的另一件事，“对了，影视公司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宏远了一个新件，这两天正在电脑上调试呢。目前筛选来了15家符合我们假设的公司和个人。不过件还没有调试好，最终结果可能跟这个还有。”江淮序余光扫了她一，“你们呢，追赃的事儿理的怎么样了？”

    “之前不是跟你说我约了一个专门打东南亚金诈骗案的律师吗？他给了我们一个新思路，我们据这个思路整理了一份详细的证据报告。昨天晚上已经通过市局的王厅上给对方国家的警察了，据说是十个工作日就能给答复。”

    “十个工作日，这么久？”

    “国外工作效率你也知，没赶上大罢工就不错了。”提起外国人的工作效率，叶莺时也是一脑门官司。

    她手肘撑在窗沿上，扶着额角，语气无奈：“这还是他们警察给结果呢，之后就是他们的法院。等法院证明之后，再拿着法院的理结果去银行，之后银行再走程……”

    江淮序叹：“你们也不容易啊。”

    “咱们这行的哪有什么容易的。”叶莺时倒是看得开，“不过还好，只要警察受理，这些赃款都能追回来。”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很快到达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