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懊恼地拍了脑门，“我早该想到的，当时咱俩查刘铭启社会关系的时候就

    江淮序特意调地图app仔细对了一番，确认这些人全都住在距离刘铭启家胡同不远的地方，有的甚至在同一条胡同和隔胡同。

    叶莺时从早上到现在忙得没顾上喝。

    她指尖了江淮序桌面上的一张放大的地图，“你这是嘛呢？”

    “我懂我懂！”白桃生怕对方不相信自己，还举起两指对天发誓，“叶警官我发誓今天这件事我烂在肚里，半都不会给别人透。”

    他从袋里掏一张名片双手递上，“这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要是还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联系我。”

    江淮序正对着电脑在查东西，见她来随问：“问完了？”

    江淮序正好查完这分资料，他把键盘推回去，迎 加 一五二儿七五二八一 叩 叩裙靠着椅背，眸光微冷：“他们这不是明摆着白嫖这些画家吗？利用他们洗钱，却连佣金都不舍得分给他们。”

    叶莺时忙完之后来刑侦这边找江淮序，见他办公室门虚掩着，象征地敲了两，而后推门去。

    难怪胡远清会重用刘铭启了，合着他名这些公司都是刘铭启的人在帮他打理。

    叶莺时轻车熟路地倒了杯，一边说 ：“对，打听到了不少事儿。‘鑫天艺术奖’还会玩儿，到了复试就开始接画家问他们要不要跟自己公司签约，只有跟他们签约了才有机会拿一等奖，获得赴法游学的机会。不跟他们签约，你画的再好都没用，最多给你个完全没用、毫无意义的二等奖。

    她和卢文萱又分别问了些问题。

    肖隽朝着叶莺时扬起角，“你放心，我们都是遵纪守法又听话的好少年。”

    她一气，一言难尽的摆摆手，“真的是……简直无力吐槽！”

    他的平当然是不上！

    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善茬，里面有不少人还都因为打架斗殴和寻衅滋事被派所刑事拘留过。

    江淮序略的扫了一这些人的信息，目光聚焦在“份证地址”这一列。

    他立即打开邮箱，果然是赵科发来的邮件，邮件中带着一个excel表格，里面已经将所有人的基础信息都整理好了。

    魏沐遥的睛弯成月牙，在上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放心吧，叶警官，我们的嘴都可严了！”

    一杯接满，叶莺时拿起杯朝他举了举，“哦，对了，公司还规定画家所有的收得压一年才给钱。”

    她站在饮机旁连着喝了三杯，随后把杯重新放在饮机旁边，拉过一把椅坐在江淮序对面。

    叶莺时扫了一他标记的方位，眉心一，“这都是刘铭启的人！”

    叶莺时心底暗暗赞同白桃的话，脸上表却没什么变化。

    “这是刘铭启家附近的地图。”江淮序把打印的地图推到两人中间，拿起笔在地图某画了个圈。

    待所有问题都问完，叶莺时：“非常谢你们三位的协助，今天的事还得请三位帮我们保密。”

    昨天赵海洋把宏份证上的地址发来时，江淮序就觉得熟。

    “这个比赛离谱的。更离谱的是后来庄胜居然真的混来了，随便一幅油画都能拍几百万金的价格……”白桃抿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酸，但我真的觉得他的能力不上那个价格。”

    魏沐遥中拿了一等奖，基础一般的男生就是《未来》创作者庄胜。

    ……

    “而且他们的合同也损的，这合同一签就是10年，在这10年中画家永远和公司1：9分成，也就是说这10年里画家所有的收公司都会分走九成。”

    叶莺时啧了声，“这么看来这些画家很可能都不知，还以为自己的作品真的都卖了这个价格呢。”

    单从地址上看，这些人似乎住的都不远。

    ……

公司签约了，所以我们只拿到二等奖。最后一等奖给了一个基础很一般，画象派的男生，和一个素描连明暗关系都画不明的女生！”

    “这是刘铭启家所在的天竺胡同，旁边这些标记都是咱们昨天查到的那9家公司的法人和持人份证上的地址。”

    另一边，江淮序结束了和叶莺时的通话后，电脑屏幕里收到了新到邮件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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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淮序，“这也符合胡远清的谨慎，多一个人知他是用这方式洗钱，他就多一分危险。”

    现在想起来，宏份证上的地址也离着刘铭启家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