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话，我看你真是死不悔改！”

    “不是，警官您先息怒！我说的都是实话！”宋三儿抹了一把额上的细汗，苦着脸说，“我知我的那招儿混的，但、但当时那况我要是不儿浑招那女孩儿就没命了！我只是想来混饭吃，我可不想背上人命啊！”

    “废话少说，你知宏的上级是谁吗？”

    “知！是他的一个好兄弟，这人我们喝酒的时候见过。叫……叫什么来着……姓刘。”

    郭琼华适时提醒，“刘铭启？”

    “没错！就是叫刘铭启！”宋三儿猛地一拍大，腕间的手铐振的哗啦作响。

    “他开一大宝！还给我留过名片，那张名片就在你们没收的钱包里呢，不信你们可以去查查！”

    赵海洋刚关了一号讯问室的麦，打了个手势让另一名警员去查。

    没多久，警员带着消息回来，“他钱包里确实有刘铭启的名片。”

    一号讯问室中，宏听完江淮序的这番话沉默了半晌，之后闪烁其词地警方话。

    江淮序在听赵海洋说话，没理他，让霍妙跟他周旋。

    只可惜宋三儿代的都是些警方早就知的信息，不过这也不影响江淮序的发挥。

    等赵海洋说完，江淮序悠悠地开。

    “你不用我们的话，我直接告诉你好了，我们早就知刘铭启是你的上级，他笼络了一帮跟你一样的狗友帮他事儿。”

    ……

    江淮序洋洋洒洒说了一堆，说完后霍妙还不忘补刀，“我们队早就告诉你了，人没有那么经得起考验！”

    江淮序站起，淡声代一旁的记录员，“把预审记录打来，打好了让他把字签了。”

    江淮序说的都是他们之前调查来的信息，但宏本不清楚警方的消息来源。他彻底懵了，浑浊发黄的球不断转动，睁睁地看着预审记录打印好摆在他面前，又猛地抬看向江淮序，“不是……警官，是谁撂了？还真是宋三儿这个吃里扒外的王八啊？”

    “你现在还有空别人呢？先你自己吧！”江淮序冷瞧着他，“其实你之前说得没错，我们证据确凿可以直接定你的罪，审你其实是给你一个机会。既然你不愿意要这个机会，那就算了。”

    霍妙继续补刀，“你别是谁代的，反正人家有重大立功表现，而你嘛……到时候你自己去跟法官说吧！”

    江淮序说完就要往外走。

    宏彻底慌了，“等！我说，我全都说！”

    江淮序不为所动，手搭在门把手，作势要往压。

    霍妙故意说，“你现在想说？晚了，人家该代的都代了，你还能说什么有用的？”

    “我知他们别人不知的！”宏几乎是吼着说这句话。

    门已经打开了，江淮序却终于转过，居临地睥睨他，“比如？”

    “刘铭启有一个小女朋友，是他买车时候认识的宝销售！他后来可能是嫌人家的职业没面，就把女孩安排到我那工作了！”宏生怕江淮序真拂袖离去，快速说，“不过没多久刘铭启给她在国贸那边租了房，她就不来工作了。”

    霍妙立刻问：“你知那个女孩儿住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