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

    贺堰心里思考着回还得加大对帮信罪的科普，忍不住开：“不是？3000块您就把份证给他们了？他们开个什么公司你也不问？”

    曾智涛其他的没听懂，只听懂了自己违法。

    “好像是个科技公司吧？哎！我也不懂！”曾智涛可怜地说，“警官你们可能不知，我呢是个岗职工，后来都是靠在路卖煎饼过日，现在岁数大了也不动了，又没有退休金，3000块对我来说不少了！”

    “向分局经侦支队？我还京城经侦总队的呢！你这诈骗手段我见得多了，我警告你别再打过来了啊，我已经把你们的电话都举报到国家反诈中心了！”

    “您好，我是向分局经侦支队的——喂？您好？”

    “我知他前段时间在顺义买了新房，但是地址我不知。”曾智涛抠着指甲想了半天，突然神一亮，指激动的在空中舞，“女儿！对！我前妻和我女儿肯定知我侄的地址在哪儿！

法人曾智涛行讯问。

    前的男人看着比实际年龄显老，肤较黑，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看着老实的。

    叶莺时也清楚曾智涛确实不知，便换了一个直白的问题，“曾先生，我们在哪儿能找到曾斌？”

    话还没说完，又被打断。

    “曾女士您好——”

    他们以为借个份证、银行卡、电话卡，或是给人当个法人不是什么大问题，甚至还能赚儿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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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个月我女儿来看我，我跟她说了我侄拿我份证开公司的事儿。我女儿知了之后特别生气，回去她就去顺义找了我侄，两人吵得还特别严重。”

    “好，好，好！我把知的都告诉你们！”曾智涛生怕自己坐牢，攥着自己的衣摆赶说，“我侄叫曾斌，我知他以前是在酒吧街的一个叫什么龙兰的酒吧调酒的……”

    等曾智涛写他女儿的手机号码，贺堰拿着打印好的预审记录让他签字，叶莺时则去打电话。

    “怎么还是你？”对方怒气冲冲地打断她的话，“不是，你们这些骗有完没完？拉黑一个还换一个号码打！”

    等警察找过来之后又慌慌张张极力撇清关系，声称自己对那些人的违法犯罪行为一无所知，甚至有些人还会觉得自己也是受害者。

    这况经侦隔三差五就会见到，好不容易抓到人，却发现这只是个包的法人。

    他彻底慌了，又是害怕又是无措，结结地问：“警官……那、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所以说，好运气公司不是您创办的对么？”

    讯问室中。

    叶莺时无奈，提起一气，“我们真的是向分局经侦支队，给您打电话是因为——”

    曾智涛手足无措，“这、这我哪里懂啊警官……”

    电话拨通，四声忙音后，对方接起电话。

    她握着手机哭笑不得，再次拨通电话，却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贺堰：“跟我们警方合作，协助我们破案，争取立功表现！”

    贺堰听他说完，无奈地叹了气，“老爷，要不说您心也真大！他一个酒吧调酒的，怎么可能会突然开一家科技公司？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啊！”

    “对对对！”曾智涛用力，“是我侄找到我，说想用我的份证注册一家公司，每个月多给我3000块钱零钱，我觉得合适就把份证给他们了。”

    正好贺堰走过来，叶莺时借来贺堰的手机继续拨打。

    叶莺时自我介绍还没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

    对方连珠炮似的输完，啪的一挂了电话。

    “曾先生，现在的况很麻烦，这家公司是一家非法博|彩公司。”叶莺时怕他听不懂，一字一句缓慢地说，“您这样把自己的份证随便给他人成立公司很危险，而且您作为公司法人没有尽到监公司的义务，现在也属于违法。”

    基础信息问完，叶莺时手里握着之前收集的资料，上打量着面前这位58岁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