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铭启睫颤了颤，迅速低，不让面前的刑警们看见他的表。

    录音播完, 讯问室陷短暂的安静。

    半晌, 刘铭启抬起，神依旧定, 一字一顿地说：“江警官，你跟我说什么也没有用，整件事儿都是我一个人的，这个赌博和洗钱团伙儿全是我运作的！”

    他闭上睛, 语气有些冲：“就算你把我爸叫到我面前，我也还是这句话！”

    刘铭启这话说完便闭上了嘴。接来, 任由江淮序再说什么, 他都没有开。

    郝叶忍无可忍, 倏地一起, “刘铭启！你是不是傻？我告诉你，你前脚刚来我们这儿自首，胡远清后脚就订了飞加拿大魁北克的机票！你现在是让人家卖了，还在帮人家数钱！”

    江淮序看了一腕表, 冷声：“胡远清今晚8的飞机, 现在已经早上8半了, 还剩最后11个半小时，你最好赶想清楚！”

    刘铭启张了张嘴，颤了颤。他神不断闪烁，心挣扎了许久，最终双还是缓缓合上，所有的话重新憋回心里，什么也没说。

    就在双方僵持不时，江淮序耳机里传来霍妙的声音。

    “江队，都市局打来电话了！”

    江淮序神一凛，立即起推门离开讯问室更多资源加叩叩群：药而二期五二八一，冲旁边的监控室拿起电话。

    “喂，您那边儿有消息了吗？”

    来电的是都市市局王局，对方的声音中气十足，“小江啊，你要的人我已经给你找到了，我刚刚见到了她们母女，也同她们说了现在的况。她们非常愿意帮忙，一会儿会乘坐最早起飞去京城的飞机赶去你那儿。但是能不能帮到你们，能不能赶上你们的抓捕工作就要看你们的了！”

    这对于专案组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

    江淮序眉目舒展了几分，真心实意地了谢，“谢王局，您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嗨，说什么谢，这都是我们分的工作！”王局声音洪亮，“机票已经给她们订好了，她们母女俩今天午三钟到京城国际机场。我已经把航班信息短信发你了，你注意查收一！”

    “好的，我都记了！”

    “行，那我就不耽误你们忙了，祝你们成功！”

    江淮序挂了电话后第一时间把王局发来的航班信息发到了专案组群里。

    “也不知刘铭启的前妻和女儿能不能说服他。”霍妙喃喃一句，扭看向江淮序，“江队，要不我们分俩人抓时间去雍和和白云观拜拜？”

    江淮序：“……好好看你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