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么多年没见面，我连、连抱你一都不行！甚至这次见面都是江警官极力帮我争取来的……”秦萌萌哭得上气不接气，“你还跟我说你现在学好了？你现在有面工作了？爸，你那工作一也不面！你都违法了啊！你现在成罪犯了你知吗？我十来年没见你，再见你的时候我都成罪犯女儿了！我以后甚至都没办法考公！

    可今天被女儿如此控诉，他突然觉得……老爷说得没错，自己真他妈是个没息的废心！是个混账！

    秦萌萌拼命摇，“我不信！你在乎我还违法的事？甚至还要给别人罪？你说以后让我跟你住，你有没有想过，你帮别人了罪，你得到什么时候才能来？我这辈还能不能见到你来的那一天？！

    “萌萌不哭，是爸爸对不起你……爸爸记得你的生日，爸爸每年都有给你准备生日礼，你爷爷是知的……”

    “你还记得吗？周日就是我19岁的生日了！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求妈妈，我想回京城跟你和爷爷一起过生日，我劝妈妈说我爸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这么多年肯定都改了！我妈妈好不容易快被我说通了，结果没几天就得到你被警察抓了的消息……我……你知不知，我当时听了这个消息差儿过去！”

    见她落泪，刘铭启的心像被刀刺了似的。

    见着秦萌萌越哭越凶，中间好几次好差儿没上气来，刘铭启简直心如刀绞。

    秦萌萌绪激动没换好气，猛地咳了几声，咳完，她噎着继续说，“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女儿，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以前刘老爷没少骂他，什么废、混账、没息、烂泥扶不上墙、朽木不可雕……这之类的话他听得太多了。他那时候总有一莫名的自信，对老爷的骂不屑一顾，总觉得是老爷不懂他，看不到他的闪光。

    “我不要你的礼——咳咳！”

    秦萌萌眨了，的泪在眶里打转数圈后终于了来。

    她带着哭腔，一字一句地控诉他：“以前哪怕我妈妈说你没息，爷爷嫌你朽木不可雕，我还是觉得你是我最好的爸爸，是最疼我、最我、为我着想、满心满都是我的好爸爸！是只要一门，回来就会给我带礼——哪怕一颗糖，一片漂亮的树叶。现在呢？你看看你现在了什么？我们好不容易见一次面，居然还是在……在这条件！

    “你就不能争气啊？爸！”

    “爸！你说你这些年你都什么了啊！”秦萌萌的双肩颤抖着，泪像断了线的珠似的不停地落。

    他的所作所为害了女儿，惹哭了女儿，可他连把女儿揽在怀里，帮她泪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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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萌萌，爸爸不赌钱了，爸爸现在有个很好的工作，挣了好多钱，等爸爸去了给你在京城买个大房，你回来跟爸爸一起住好不好？”

    他坐直向桌前探去，桌面铐在一起的双手攥在一起，额上泛着汗珠，脸上的肌微微发抖，声音比方才颤得更厉害，“萌萌那你别哭啊，有什么事儿你跟爸爸说好不好？”

    “爸！你真的我吗？你要是真的我，你这些事的时候为什么不多为我考虑一？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些违法犯罪的事呢？你本就不我！你里也没我这个女儿！”

    刘铭启双通红，握着双拳狠狠砸了自己的大。

    这一句句的控诉砸得刘铭启抬不起来，他眶里泛着意，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来。

    刘铭启见自己无论说什么，秦萌萌只是定定地望着他不说话，心里更没底了。

    他只能用沙哑得不成样的声音，无力地哄她：“萌萌你先别哭了，你不是罪犯的女儿！爸爸当然在乎你，你是爸爸捧在手心里宝贝啊！”

    “你不许给别人罪！你去跟警察说实话！”秦萌萌用尽全力吼了来，“你去之后好好改造，早来，以后我还会见你！

    刘铭启不假思索脱而，“萌萌你说，你说什么爸爸今天都应你！都照办！”

    “你上大学了吧？大学生活怎么样？还习惯吗？”

    他局促地搓了搓双手，声音沙哑，语气里透着卑微和哀求：“萌萌，你跟爸爸说说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