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在魁北克转机去黎不行吗？”胡远清挑衅地看着庄泽语，“怎么，你们警察还会歧视民众的个人癖好？”

    “你少在这儿跟我偷换概念！当时在机场，我们只是想找你了解况，你还没等我们的人说话呢，你就抢先一步劫持人质？”庄泽语故意吓唬他，“你拒绝合公安调查、暴力劫持人质、恶意伤人！你还敢说自己没犯事儿？你知不知人质到现在还在抢救，她要是有个三两短，你上可就背着一条人命，质更恶劣了！”

    江淮序打开他们从刘铭启行车记录仪里找到的视频，冷声：“你再听听这个。”

    讯问室的音响里立即响起了刘铭启和胡远清的对话。

    ——“我说老胡，现在这个节骨儿上，作这么大一笔钱，这能洗的去吗？”

    ——“你就放心听我的，把你兄弟们都找来，咱们把拍卖的艺术品量增加一倍！肯定能在规定时间洗完这些钱！”

    ——“条好像已经在查我了，老胡你说我们要不要稳一手？等风过去后再说。”

    ——“这些警察跟王八似的，咬住你就不会松！你越往后拖他们掌握的线索越多，对我们越不利！不如现在速战速决把最后这些钱赶作完，趁着警察还没反应过来赶跑！”

    ——“可是……”

    ——“别可是了！你也知老k这人心狠手辣，他才不你有没有被警察盯上，他只看结果不看过程！你忘了那些办事儿不利的人是怎么被他理掉的了？”

    ——“哎，也是！你那我多找儿人过来，这一把全洗完得了！”

    ——“就得这样！等一会儿到了，你跟张川洲好好商量一这次的拍品和价格！”

    胡远清没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刘铭启居然还留了这一手，底掠过一抹鸷。

    只是到了这时候，他依旧守自己“咬死不承认”的方针，继续嘴，“只是音频，你们怎么就能确定这是我的声音？万一是刘铭启为了陷害我而专门合成的呢？”

    “这就不牢你心了，我们有专门的技术门能对此鉴定。”江淮序不疾不徐地说，“而且你人不是还在这儿呢吗？再不济我们还能采集你的声纹来辨别这段录音的真假。”

    胡远清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他里凶光毕，目光好似刀一般，泛着人的寒意。

    “狗日的刘铭启，居然最后还摆我一！”

    “现在能好好代了吗！”庄泽语厉声问，“老k到底是谁！”

    “刘铭启这家伙不是很愿意代吗？”胡远清恻恻地说，“你们去问他啊！”

    见胡远清这幅有恃无恐的样，江淮序心了然，刘铭启很可能只听说过“老k”的名，但并没有到达跟对方直接对话的层次。

    “你以为我们手里只有刘铭启这一张牌？”江淮序向后一靠，环着双臂好整以暇地望着他，“行，你不愿意合就算了，反正我们手上现有的证据照样能定你的罪。洗钱就不用说了，再加上刚才新鲜炉的拒捕、挟持人质、恶意伤人、袭警，这些罪名加起来也能让你在监狱里把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