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宜仔细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摇摇，“我就只知这事儿，别人……我确实不太清楚。”

    ……

    与此同时，三号讯问室，谭悦悦的绪非常激动。

    “二位警官，我是真的不知你们想问的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而且我跟叶青彤也没有什么私人恩怨！我跟她无冤无仇的我杀她嘛啊？

    “你们是不知，我们这行的都特别迷信，拍个电影电视剧还得搞个开机仪式上个香！之前港市有两个大佬合作了一电影，什么都准备好了，结果开机仪式上香时这香刚上就被一阵妖风灭，连续被灭三次，影视公司直接叫停了这个项目！

    “不是我危言耸听，别人要是知我给死人画过妆谁还敢再用我？所以我不可能杀人的警官！”

    见着谭悦悦说个没完，赵海洋只得找个适当的时机打断她：“你跟叶青彤认识多久了？”

    谭悦悦激动的绪还没有缓和来，声音依旧昂，“我们认识了很久大概有四五年了吧。那会儿我还是个化妆助理，我老师一直跟她的团队合作，给她化妆。后来我老师跟着儿去享清福不这行了，就换我来继续给她化妆。”

    刚才谭悦悦絮絮叨叨地辩解时，卢文萱一直认真在听耳机里叶莺时说关于她和叶青彤的恩怨。

    听完两人的恩怨，她问：“你们两人的关系怎么样？”

    “我们两个关系不好不坏吧，她这个人就是每次结账都比较墨迹，其他的都还好。主要她也算是我的金主，她在京城通告多，我的活儿就多，所以她这些病我也就忍了。”

    “那你觉得她为人怎么样？”

    “她人就还可以吧，怎么说呢……”谭悦悦拧着眉组织语言，“你要是把她跟普通人比吧，那肯定显得她特矫。但要是跟现在那些觉得自己倍儿耍大牌的量明星们比，她都算慈眉善目，比较好伺候的。”

    赵海洋，直白地问：“你觉得你们四个人当中，谁跟叶青彤的关系最不好？”

    谭悦悦短暂地思考了几秒，神蓦地一亮，“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小八卦消息！”

    “什么八卦？”

    “我记得之前听别人说过，跟叶青彤一直有合作的这个摄影师徐佐是他的前男友。后来两人分手了，叶青彤看他的摄影工作室一直生意不景气，还为了照顾他生意才跟他签了期合作。”

    卢文萱有些失望，但面上并未表现来，“这只能说明两个人以前是侣关系，别的什么也证明不了。”

    “万一俩人有什么纠葛呢？”

    谭悦悦脑大开，“说不准就是个杀！”

    “除了这个呢？她跟别人还有什么矛盾吗？”

    “那我就不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