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问过其他两人，在我们走后只有徐佐一个人使用过桶。他去卫生间不是想上厕所，而是为了把剩的毒|倒桶里冲中。”

    江淮序继续说：“你跟徐佐也是这样，你们两人明明是侣，却假装只是普通同事。在昨天讯问中徐佐还装作跟你合不来，故意说了很多你的坏话。你们这么也是不想让警方联系到你们俩的关系，从而发现你们合谋杀害叶青彤的事。

    “我承认我这么对叶青彤不厚, 但这也不能全怪我, 谁让她害得我被扣奖金，挣不到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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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灵惶恐不安，如坐针毡，神四飘本不敢同他对视。

    傅灵可能确实是被吓坏了，不需要江淮序继续往问，自觉地回答：“老k贩|毒，叶青彤帮他货，圈里毒的明星网红都找她拿货。他

    傅灵哭得梨带雨，我见犹怜。只可惜面前的两位刑警铁石心，对她这自私自利的杀人犯没有任何同。

    叶青彤肯定也是觉得恶心的，但她就能耐着忍着恶心把话推开，还不得罪人。

    “我们查监控的时候注意到，每次徐佐单独待在包间里时，你都会守在包间门打电话。但是我们查了你的通信记录和微信视频语音记录，在那些时间段并没有电话或语音来。所以你打电话是假，帮他放风是真。”

    萧宏远恢复的那些聊天记录中，有些大老板发给叶青彤的消息外极其。

    “是、是毒|品。”

    叶莺时代了自己, 如果有人敢给她发这消息, 她低得把丫脑袋拧来。

    叶莺时盯着傅灵的表，开问；“你收老k的钱帮他除掉叶青彤的时候就没想过你压没命这笔钱吗？还是说老k许诺过你，就算我们把你抓了，他也能想办法把你捞去？”

    江淮序的神冰冷而锐利，直直地刺向傅灵。

    傅灵神闪烁着，“警官，我都说了我这钱是接私活儿——”

    傅灵额上泛起了冷汗。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你说的没错，你确实没有作案时间，因为毒的人是徐佐。你不用想着怎么狡辩，你们这起杀人案漏百，我们很容易推测你们的行为。”

    江淮序冷声问：“叶青彤给老k的单是什么？”

    “那都是表象！叶青彤对外的人设是这样的, 她得维持人设啊！不然早糊了！”傅灵拼命反驳，“你们不是查了我的工资吗？我确实是因为她得罪了广告商而扣了45万元的奖金，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不是我污蔑她的吧？”

    她双手攥拳，指甲陷掌心，努力平复着呼。

    江淮序话还未说完。

    她说完，看着傅灵复杂的神，险些笑声，“不是吧，他真许诺能把你捞去？呵，你们把公安局当你家了？想，想。

    傅灵彻底怂了，她眶倏地红了，哽咽着歉，“对不起警官，我、我没想杀人，也没想杀你们，都是老k让我的！他说你们已经找上了叶青彤，还说她已经有了异心，很可能会在你们的忽悠半推半就把我们都供来了……我、我也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听他的鬼话……”

    “我在圈里混了这么多年, 手上也握着不少资源, 所以偶尔也会偷偷和别人合作, 把资源推过去换好费……我多的偷接私活，偷税漏税，警官我把这分税款都补上行吗？

    “先不提你跟着老k团伙以前的那些违法纪的事，就拿这起命案来说，你们合谋杀害叶青彤，还杀害两名刑警未遂，这两项罪名你们就得把牢底坐穿。哦对了，你也别想着你df银行账里的那些赃款了，我们已经同df银行申请将你的账冻结了。”

    她泪唰的一了来，肩膀不住地颤抖，“我全说！我什么都代！你们别判我死刑好不好！”

    “叶青彤确实是在维持人设，她维持的是跟你不合的人设。”江淮序毫不留地揭穿她，“得罪广告商，这也是你们故意演来的。你们都是老k的人，你们表面上装作不合，这样万一其中一个人暴，警方也不会怀疑到那个跟他不合的人上。”

    “傅灵, 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叶莺时懒得听傅灵继续编制谎言，不耐烦地打断对方：“你话里话外把叶青彤塑造成一个商低、脾气差、对工作人员吆五喝六态度极差的人。但事实上她商极, 对于危机的理也很在线, 跟她合作过的工作人员对她的评价都不错, 包括人家和自己助理相的也很和谐, 本不像你说的那样。”

    叶莺时冷笑着说：“编, 你继续编。我们既然已经都查到你在境外的银行账了，你觉得我们还会信你的鬼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