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k说起他的父亲何志如今的境遇时语气冷漠，似乎对他半都没有，也压没想给他留脸面。

    “就这么任由自己娶的好老婆打骂的废，他能帮我起盘？还给我找帮手救我回缅甸？他要是能有这平快先救救他自己吧！

    “你们不是想知他的事吗？你们现在知了，满意吗？”

    “更愿意被我们抓住？”江淮序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何金铭，你是不是忘了你前两天是如何暴力拒捕？”

    叶莺时跟着补充一句，“你怕钱振和叶青彤说你的事，还想杀这两人灭。”

    许是一个姿势坐久了不舒服，老k稍微调整了坐姿，理所当然地说，“两权相害取其轻，警官，这话你不至于没听说过吧？我只是说比起被他们母俩死，我宁愿被你们抓住。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愿意被你们抓住，懂吗？

    “我承认我杀叶青彤是想灭，但钱振这孙吃里扒外贪得无厌，他的死完全是咎由自取。他跟我要了500万金说要跑路了，又问我兄弟要了300万，还威胁我兄弟说要是不给他钱，就把我们全都去！”

    他半垂着把玩起纱布上的线，角微微勾起，气很是狂妄，“上混的哪个不知我老k脾气不好，心狠手辣？上一个跟我这么蹬鼻上脸的人坟草都两米了，你们觉得我能让他活着？我还要不要脸面了？”

    江淮序结合钱振说过的话，大概明白了，“所以你骗他说给他钱带他一起走，等他到了约定地之后再把他杀了？”

    难怪钱振醒来之后绪这么激动，拼了命也要把老k的信息给他们，生怕自己代说得晚了让老k逃跑。

    “对。”老k慢慢掀起，珠向上翻，底方大量的白，森森的，充满恶意。

    “我甚至还打算杀你们灭来着，可惜你俩运气好，居然没喝我特意给你们准备的好茶。”

    老k说起杀人灭这事非常理所当然，就好像杀人对他来说跟踩死一只蚂蚁似的稀松平常，对他人的生命极其漠视。

    他咂吧着嘴，遗憾地摇摇，“我之前就是太谨慎了，一个警察都没杀过，好不容易想开次荤杀两个警察玩儿，居然还失败了！可惜啊，真是可惜！”

    “想杀我们的人多了，比你更更狂妄的也有。”江淮序听着他的言论眉都没皱一，语气轻松，“可惜他们大分都落得跟你一个场。”

    老k扬起眉，“剩的一小分呢？”

    “比你还惨。”江淮序右手比划手|枪的手势，指指尖瞄准他的眉心，轻轻一抬，“都被我亲手击毙了，就像当时击毙你兄弟那样。”

    叶莺时：“……”

    果然，比杀人诛心，江淮序就没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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