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怎么还有糖啊？”

    “那我们一起喝。”倪素拿来一隻空碗，分了一些给他，“你上还痛不痛？我说了要学饭，你总不给我机会……你是不是担心我烧厨房？”

    徐鹤雪收起帐册，颔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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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素实在不是什么饭的材料，即便有孟相公的谱在手，只要她一碰灶台，便会自然而然地手忙脚起来。

    “没有。”

    她的碰像是一提醒，提醒着他与她的不一样，但他却又难以启齿地，眷恋着她手指的温度。

    徐鹤雪正说话，却倏尔神一凛：“倪素，有人来了。”

    清晨的雾气，倪素气吁吁地停在夤夜司大门前。

    “在杜府里找到的那本帐册。”徐鹤雪扶着廊要起，不防她忽然伸手来扶，她掌心的温度贴着他的手腕，更衬他的冷。

    他轻声：“吃饭吧。”

    倪素闻声抬首，果然一刻，她便听到晁一松的声音：“倪姑娘！倪姑娘在吗！”

    他听见她推门来的声音，抬起。

    倪素看了一桌上，惊喜地望向他。

    “你心里肯定是那么想的。”

    徐鹤雪垂帘。

    “你没有尝过吗？”

    “看孟相公的谱上写了法，我便试了试。”

    这个时候去夤夜司意味着什么，倪素再清楚不过，她当什么也顾不得，几乎是飞奔一般的，往地门跑。

    “哟，倪姑娘来了？坐吧。”

在檐廊里握着一卷书在看。

    韩清与周都是一夜未眠，但周立在韩清边，看不丝毫倦，反倒是韩清一直在着。

    徐鹤雪坐来，看她起汤匙喝了一，他便问，“会不会很甜？”

    “倪姑娘，你，你跑这么快什么？”晁一松这一来一回也没个停歇，他双手撑在膝上，话还没说完，便见倪素跑上阶去。

    倪素摇了摇，又疑惑地问。

    倪素松开他，走厨房里去，见他没有跟来，便：“你可以陪我一起吃吗？”

    徐鹤雪起汤匙，在她的目光注视喝了一。

    倪素走过去。

    倪素心中一动。

    她立即站起，跑到前面去。

    “你在看什么？”

    晁一松满大汗，看见倪素掀帘来，他便着气：“倪姑娘，我们韩使尊请您去一趟夤夜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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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立即跟上去，将自己的腰牌给守门的卫兵看。

    这本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