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你可知，这是为何？”

现这些。”晁一松抬手朝他展示手中那厚厚一迭。

    周瞧着镶嵌在孔里的玉环，“果然是满裕才用得起的算珠。”

    韩清掀起，瞅着他，面上也不知为何浮一抹古怪的笑意，“你多久没回家了？你父亲的奏疏到了中，想必你家中也该收到家书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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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夤夜司的亲从官缀夜而，带着夤夜司韩使尊的牌，将满裕钱庄上上搜查了个遍，却并没有找到那位不久前归京的掌柜。

    晁一松舒展另一隻手掌，其中赫然躺着一隻算珠。

    “仅是从衣着与上所带的遗来辨认的。”

    并非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大约是十六年前，有铺以为凭，使人将不便携带的铁钱存放于铺中，凭可为人换铁钱，到如今，齐人已越发习惯以代替铁钱在市井之间使用。

    “他们之中一人上掉的。”

    韩清的指节轻敲了敲膝盖，“满裕钱庄的人到底为何要害吴岱，咱家看，官家也并不关心，官家对吴岱虽还念些旧，却也仅止于不治他的死罪罢了，至于他究竟是不是得了疯病，谁在乎？但今日，官家却了敕令，要代州知州就此事讯问满裕钱庄的东家曹栋。”

    老翁呼都有些困难。

    “这个人是真死还是假死已不重要了，反正他是元宵那夜才回京便失踪，这么久了，即便他活着，要找也难。”

    周走过去， 刑房灯火幽暗，但临近的那盆火却烧得正旺，借着明亮的火光，周接来一张，扫了一。

    “满裕的伙计已认过尸，他们都咬定，死的的确是云京分号的掌柜胡栗。”周熬得双有发红，却也不见多少疲态。

    “不知。”

    周起算珠，回看向那老翁，“不说说这东西的来历么？”

    一直到翌日，夤夜司亲从官在城中大肆搜捕满裕钱庄掌柜，却隻从瓦里翻一腐烂的死尸。

    周颔首。

    他几乎是立时想起京中的满裕钱庄，大齐现的第一家铺虽非满裕，但满裕却是使遍布大齐的最负盛名的铺之一，此后铺易名为钱庄，而满裕钱庄先立足代州，近乎垄断代州几周边多地的发放权。

    周借着火光细细地审视算珠上的字痕，竟是“满裕”。

    而晁一松手中的那颗算珠光油亮，一看便是好木料，中间的孔镶着玉环，但也许是因为被使用的年岁太久，其上镌刻的字迹模糊。

    “还有这个。”

    “尸都烂了，如何认得？”韩清搁茶碗，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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