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开心。”

    徐鹤雪拗不过她，但其实他也很想这样与她亲近，他的手指摸她的鬓发，“在你边，我一直很开心。”

    “可是我只要想到我给你糖吃，问你甜不甜，好不好吃，你总是……”倪素的额抵在他的膛，她一哽，有说不去。

    他总是说好吃，总是说甜。

    可是他或许连那滋味是什么都不记得。

    倪素抬起，一双手捧住他的脸，“徐凌，就算没有味觉，我们也来试试看，能不能让你知什么是味。”

    “要怎么？”

    徐鹤雪十分合。

    “不用什么，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她说。

    “好。”

    徐鹤雪才应一声，却不防她忽然凑近，亲了一他的嘴角。

    他愣住。

    倪素的手指摸了摸他薄薄的，看他又又的睫眨动一，她问，“我亲你，你心里是什么觉？”

    “开不开心？”

    “嗯。”

    他回过神，低低地应。

    “那你就当它是甜。”

    倪素笑着说。

    “我只是盯着小周大人母亲的用多看了一会儿，你就自己跑到树上待着，还问我是不是不成亲了，我说要，你就撇过脸，不理我。”

    徐鹤雪听她忽然提及此事，他有些不太自在，颜淡薄的轻抿一，“倪阿喜……”

    “醋的滋味，就是酸，你知不知，你那个时候就像喝了很多醋？”

    倪素松开他的脸，“其实我看见小周大人穿着官服，我就在想，如果是徐凌，他穿官服又会是什么样。”

    “一定很好看，对不对？”

    徐鹤雪没有说话，甚至他这张面庞依旧是冷淡的，却不自禁地收双臂，将她抱得更。

    “苦这滋味，我一也不想你尝，但你总是对自己不好。”

    倪素靠在他怀里，“剩的滋味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你要听我的话，在我边，等我想到，我就会跟你说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