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去找他，问他，想不想知他爸怎么死的，还有他想不想报当年张耀天害他的仇，摆脱掉余慧丽对他的纠缠，想就来见我。”

    “什么？”

    季青青愣住，“大哥的爸爸”

    季青青知大哥的爸爸就是妈妈第一嫁的男人，可他不是病死的吗？

    李莲心忽然很不好，她神越发不耐烦。

    “别问那么多，知多了对你没好，你去找他说就是了。”

    “现在吗？”季青青看着李莲沉着的脸，愣愣。

    “那不然？你还等天黑？你还有几天生日？后天，你要今天找不到人，明天你还得继续去找！不然你想看我去蹲监？”

    “不，”季青青毫不犹豫摇。

    “那你还不快去！”李莲看到季青青木楞愣的笨样就心烦，她忍不住朝她吼了一声。

    “哦。”李莲发火了，季青青不敢不听，她看看李莲，跑去屋里拿了自己的布包，赶门了。

    ——

    和顾遇来小洋楼已经是半午，在还没装修的屋里黏腻了一午，陆发散了，上的衣裳也得七八糟，外早扔在了一边，里面的薄衣被拉变了形，小背心被解开了扣。

    好在冬天的衣裳多，外只是落了灰，披上外能掩盖住之前的疯。

    只上车了，陆后知后觉的更不自在了，先前的恼和羞，随着密闭窄小的空间加剧，她不让顾遇拉手，也不说话，顾遇知她是因为先前的事在羞着，他想和她说什么，陆却扭着脸不听，还鸵鸟一样的捂了捂耳朵，缩在副驾驶上，难得的发起小脾气。

    她这个样，看得顾遇又又怜，他抬了抬手，看着自己那双节骨分明，刚刚才去洗过的大掌，他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噙着的笑又上扬了些。

    他攥一手，还放边轻抵了一，他温柔的看她一，到底由了她，先发动了车。

    他如她心意不说话了，陆心里的恼却依然没散了，反而更恼了，她抠着手指，忍不住瞥着去瞄他，见顾遇嘴角一直噙着笑，说不来那笑的意味，但她记得那抹笑是从他满手拿来的时候开始带上的。

    陆脸上蹭的一胀开，红意蔓延，说不是恼的还是羞，“你笑什么啊！”

    “嗯？我有笑吗？”

    顾遇开着车，脑里却在开小差，想她的甜，他本来不想洗手的，就像那晚去嗨了的那件衣裳，现在还妥帖的收在他柜里的一个屉里。

    但当时的形，他不去洗手，她恐怕要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