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宋泉立即信心满满地拍脯，“你都不知我最近有多努力！”

    程青州笑，“那我就等着看你的好消息了。”

    挂了电话，程青州继续题，没有两分钟，手机又响了，这一次打来电话的是尹秋。

    尹秋的声音听上去明显比平时要收敛很多，她说：“青州，后天有一个模拟考试，你有时间来吗？”

    程青州被那一声“青州”恶心得全一个激灵。

    他说：“嗯，我会来。”

    “嗯，这次模拟考是八校联合，很重要。”尹秋声音温柔，说，“老师等你回学校来考试喔。”

    挂了电话，程青州到一阵恶寒。

    尹秋曾经对他态度那么恶劣，在吃过亏后，也终于收起了她的獠牙。

    他摇摇，搓搓脸，继续题。

    到了考试那天早上，程青州起了一个大早，五半就醒了。他先去外面的草坪上散了会儿步，边散步边背单词，然后回去洗了个澡，换衣服，楼吃早餐。

    奉朝英知他今天有考试，说了一句加油。

    程青州笑。

    不知为什么，听到奉朝英跟他说加油，他总觉得很搞笑。

    奉朝英一脸茫然，“你笑什么？”

    程青州摇，“你得好看。”

    猝不及防被夸了一句，奉朝英没了，放筷，了手，说：“走吧，我送你去学校。”

    程青州噢了一声，嘴手，背上书包，跟着奉朝英了门。

    ·

    将近一个月没有回学校，程青州校门后看到陆陆续续往教学楼走的同学，莫名到了一亲切。

    还没教室，程青州就在教室门遇到了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