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丰源遥遥指过去。

    莫君顺着龚丰源指的方向看过去。

    最后几个人中，程青州上那件蓝的速运动衣终于被他捕捉到视线里。

    莫君一脸茫然：“倒数……第三？”

    他们之前有多么激动兴奋，现在就有多么震惊。

    “不是说他每天都去练习跑了吗？”莫君说。

    “可能……练习得还不够吧。”龚丰源说。

    “呃，但是也不应该跑最后几个吧。”莫君说。

    “嗯……跑，变数还很大，咱们慢慢看。”龚丰源说。

    两个人沉默地注视着程青州匀速跑到他们看台面，原定是当他跑过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就给他加油，然而这况，两个人忽然觉得喊加油很羞耻。于是，两个人心照不宣地没有声，不约而同地行以注目礼，以饱鼓励的目光在神上给予鼓舞。

    等程青州跑过去之后，莫君忽然小声说：“我们两个人还真可耻啊。”

    龚丰源叹一气，，“是啊。”

    “唉，人的弱。”莫君慨。

    龚丰源再，跟着慨：“人的卑微。”

    ·

    闫君完第二之后，后面还有几十个人要完成第一，他在一边等着，一回才发现五千米预赛已经开始跑了。他立即转张望，寻找程青州的位置。等他找到程青州的时候，程青州刚完成第一圈。这个时候，跑在第一梯队的三个人已经把第二圈完成了一半。

    “这么惨吗？”闫君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