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州：“君和他分手了，如他爸所愿。这不是奖学金，这是分手费。是我，我也不要。”

    他向辅导员轻轻颔首，说：“抱歉，陈老师，我去找君了，他刚分手，绪不稳定，我怕他事。”

    说完，程青州也跑了去。

    辅导员楞在原地，好半晌都没有动。

    ·

    晚上，程青州和闫君两个人正在寝室，忽然接到了辅导员打来的电话。

    程青州接通电话，问：“陈老师？”

    辅导员问：“你和闫君在寝室吗？”

    程青州：“在。”

    辅导员说：“我现在在你们寝室楼，我们聊聊吧。”

    挂了电话，程青州看向闫君。

    闫君问：“嘛？”

    程青州：“辅导员说她现在就在楼，想跟我们聊一聊。”

    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心，又要聊什么？

    闫君很烦躁，皱起眉。

    程青州走到闫君后，拍拍他的肩膀，说：“走吧。”

    辅导员就站在寝室楼的单车棚前面，一棵大树挡住了路灯，洒一片黑的影。

    程青州和闫君了楼，她从树影中走来，双手揣在衣兜里，冲他们笑了笑。

    不是白天在办公室里的那笑。

    “我们去附近找个地方坐来聊聊天吧。”她对他们说。

    他们来到附近一家饮品店。

    饮品店有很多学生在这里行小组讨论或者学习。

    他们坐到角落里，服务员过来给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