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什么才不无聊？”闫君问了一个十分富有哲理的问题。

    程青州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到答案。

    直到中午，程青州把厨师好的咖喱重新加，和闫君一块吃午饭的时候，他诚恳地说：“打|炮的时候。”

    闫君一言难尽的神，说：“我记得我刚开始认识你的时候，你还不是这个样。”

    程青州：“跟你熟了才讲真话。”

    闫君毫不留地说：“那咱们还是保持着礼貌的疏远吧。”

    “不好意思，晚了喔。”程青州大喇喇地说，“你的|我都看过了，疏远不了了。”

    闫君脆利断的一个白送给程青州当回礼。

    ·

    程青州以为大年三十这一天就他和闫君两个人一起度过了，没想到午的时候他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接到宋泉的电话时，程青州心中还闪过了一丝愧疚，对于他这位在复读的好朋友，这个寒假他给予的关心甚至还比不上在学校的时候。至少在学校的时候他还记得隔两天跟宋泉微信聊聊，每个月至少去问一次。放寒假后，程青州嫌天冷，从横店那边回来以后压就不想再门。而宋泉也正好被王老师压在家里读书，也没有时间来蹦跶，一算，两个人竟然也有将近一个半月没见过面了。

    程青州接通电话，语气比平时要亲几分，“唉哟喂，王老师总算放你一了？”

    宋泉：“快来接我，我都快被冻死了！”

    程青州这才知原来宋泉直接到他家来了。

    他赶匆匆门去接宋泉。

    宋泉就像一个难民一样缩在保安室的屋檐面，见到程青州赶过来，怨念颇地看着他，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一整个寒假你都去哪了？人呢？还要我这个三复读生在这好不容易放个假的大年三十亲自来找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程青州自知理亏，嘿嘿一笑，搂着宋泉的肩膀往里面走。

    “哎呀，天气太冷了，我不想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