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太多，说话的人也太多，说的话也太多，全是噪音，喋喋不休，让他心烦。

    之前没和程青州在一起的时候，奉朝英宁愿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里看电影，也不愿意回老宅陪着亲戚们打牌聊天。

    他心中挂念的只有爷爷，每隔几天就会回去看望一次，一块吃个饭，聊聊天，偶尔在老宅住一个晚上，也就破天了。

    奉老爷是个十分开怀的老人，他知奉朝英的格，从来不求他如何。

    奉朝英能隔三差五回去陪他说话聊天，他就觉得很开心。

    “那我们去哪呢？”程青州说，“我也不知。”

    奉朝英：“山和海，你选择一。”

    程青州想了想，说：“海。”

    冬天的山里面一望无际的白雪，他并不想去。

    还是去海边，有晴朗的太，碧的海浪，金黄的沙滩。

    ·

    于是奉朝英带程青州去了南海海域的一座小岛。这也是一座以旅游为支产业的小岛，各服务行业十分完善。

    现在越来越多的中国人会在节期间来度假。程青州和奉朝英两人混在去海边度假的大队中，并不打。

    程青州脱厚厚的羽绒服，换上短袖和沙滩，一副包的黄墨镜，走在大街上，边是一个着黑墨镜、材可以和模特媲的男人，两个人站在一起，从穿着到气质，从相到材，攻受属一目了然。程青州和奉朝英来，特别开心，笑容就好像这里的光一样时刻保持着。他买各小吃，吃得不亦乐乎，吃不完的就给奉朝英，由奉朝英解决。奉朝英也由着他。

    到了傍晚，气温去一，两个人找饭店吃了晚饭，等天黑来，街上也有很多散步的人。

    奉朝英问程青州要不要散散步。

    程青州说想去海边走一走。

    于是两个人来到了海边。夜之后的海边依然闹，沙滩上有人支起了帐篷，灯泡明亮，许多年轻的男女笑玩乐。程青州和奉朝英的现并没有很突兀。他们两个人沿着海边一直往前走。慢慢的，他们远离了灯光璀璨的区域，逐渐黑暗的无人区。前方就是林立的礁石，程青州好奇地看了看前面，问：“前面是不是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