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州苦涩地笑了笑，没说话。

    ·

    和宋泉一起吃过火锅，程青州回家。走到房楼，二楼书房的灯亮着。

    又在书房。

    程青州心里宛如雨后山坡，塌陷。

    但门后程青州发现，虽然奉朝英在书房待着，却给他在客厅留了一盏落地灯，落地灯的灯光微弱，却宛如一簇火苗，照亮了程青州摇摆不定的心。程青州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决定去找奉朝英谈一谈。

    他来到书房门，敲了敲门。

    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奉朝英，我来了。”程青州推开门走去。

    奉朝英果然又着耳机，不知在看什么。

    程青州走过去，站在他的电脑后面。

    奉朝英抬看他，摘耳机，微笑，“你回来了。”

    程青州不满地瞪了他一，说：“我都在外面敲了好半天门，都没有听到你的回答。”

    他撒谎了，其实他只敲了一。因为他很清楚，敲一没有回应的话，敲很多也不会有回应。听不见就是听不见，不会因为一直敲就被听见。

    奉朝英招招手，示意程青州坐到他的大上面。

    程青州坐在奉朝英的间，回对奉朝英说：“奉朝英，你这几天每天都在书房里待着，工作吗？”

    “没有。”奉朝英说。

    程青州松了气，还好，奉朝英至少没有跟他撒谎。

    奉朝英：“最近在想一些事。”

    程青州嗯了一声，抬一看，电脑屏幕上正在放一电影，《callby your na》，一很有名的电影，翻译成中文是《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同志片。程青州和奉朝英曾一起坐在客厅里看过。

    “这就是你在想的事啊？”程青州指着电脑屏幕，问。

    奉朝英低声轻笑：“对啊。”

    他颌在程青州的后脑勺上轻轻蹭了一，“青州，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需要去跟别的女人结婚，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