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平静的脸压抑着隐隐的激动，嘴角因为这份激动开始搐：“陈老师，你是因为知我家境不好，没有本事，所以才对我手，是吗？”

    陈松然还在继续说：“我答应你，只要你不再提这件事，我会帮你保研、拿奖学金，怎么样？你应该知这些对你来说是很好的条件，你家里条件不好，一直想要读研，不是吗？”

    代激动地攥拳。

    “当然不是。”陈松然开说，“我说了，是因为那天老师喝了酒，一时没有忍住，所以才想要……老师以为你也是喜老师的。”

    陈松然：“那天发生那件事之后，我也很后悔，我应该在有动作之前先征求你的意见的，是我太自大了，我以为你对我有同样的意思。”

    陈松然沉默来，没接话。

    “我们院那么多女生，喜你的女生也不止我一个，你为什么最后挑了我手？”

    “我没有。”

    代重新转过，看着陈松然，说：“我以为我之前见到的你已经足够虚伪了，没有想到你竟然还可以更虚伪！我对你有同样的意思？你有老婆了你自己心里不知吗？！”

    陈松然：“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收手？”

    代中涌现郁的厌恶。但陈松然站在她的后，看不见。

然不说话，他不懂代把他叫过来到底是想要什么，没清楚代的目的之前，他不会轻举妄动。

    代无声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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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说的当然没有错。如果不是因为之前知代来自农村，父母都是农民，家里没有任何背景，他当然不敢借着酒劲造次。陈松然很清楚什么学生可以手，什么学生不能手。但这话他不能承认。他很清楚，一旦承认，绝对会刺激到代。

    陈松然：“什么？”

    不肯留一丝话柄，让自己有承认犯罪的嫌疑。

    “你终于想通了？”陈松然淡淡地笑了笑，确认代没有偷偷录音之后，他便松了一气，“其实你早想通该多好，那天晚上……老师也不是故意的，老师喝了酒，一时没有把控住自己，所以才了那事。也不是存心的。”

    即使这样，他的用词也依然还是十分谨慎。

    “就算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也还要否认吗？”代嘲讽地笑了笑。

    “你不用担心，我没有开录音。”代很清楚他在顾虑什么，站起来，转看向陈松然，当着他的面关了机，又将上的袋翻来给他看，示意自己没有携带任何录音设备，“在这里，你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还是说，你希望我继续闹去？”

    代重新转看向山的景象，淡淡地说：“我叫你过来，只是想问问，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