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朝英：“那这个有难。”

    程青州：“哪难了？”

    奉朝英：“已经有很多人知了。”

    “什么？”程青州大惊失。

    他扭看奉朝英的脸，“哪些人知了？”

    奉朝英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认识我的人。”

    “……靠。”

    ·

    回家的第三天，龚丰源接到了《消失以后》第三试镜通知。

    他只好收拾了行李箱，去试镜的地。

    这一次他要见的不是韦骋，而是这戏的导演张小兰。

    龚丰源从程青州那里得知这戏的导演是张小兰后，十分惊讶，同时，对这戏也更加渴望。

    张小兰之前是一位电影导演，拍过三电影，都不是那爆米电影，也不是那很闷的文艺电影，拿过一些奖，最重要的一个奖杯就是百奖的最佳导演。一个女导演能够获得这个成就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最关键的是，张小兰从来没有拍过电视剧，更别提网剧。尽她的声名对于大众来说还不是很响亮，但在电影圈中，她却备受瞩目，很被看好。龚丰源没有想到，《消失以后》竟然能够把她给找过来。

    “韦骋拿着剧本去拜访了张导三次。”程青州跟龚丰源说，“第一次因为没有预约，他连张导的面都没有见到，第二次好不容易在一个私人的俱乐聚会上见着面了，跟张导说了好半天，张导说她不拍电视剧，但韦骋不死心，把剧本发到了张导的邮箱里不说，还非堵人家门，跟她说了好半天。张导这才答应看看剧本。”

    龚丰源在电话里笑着说：“你是不是想说是因为你们剧本写得好，所以张导才肯接导演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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